见状。
她觉得不对。
依照眼下的情况,她都已经将文城咬成了这个样子,他都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如果她继续咬下去的话,那他再不松手,吃亏的岂不是她自己?
经此一想,弥生心下蒙上了一股寒气。
不等文城松开,她率先松嘴了,“文城!你混蛋!快放……”
可是,不等弥生的话说完,那文城薄唇便覆了上去,将弥生剩下的话细数吞噬了进去。
弥生所有要说的话,换作软弱无力的拳头。
可文城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而且动作举动更加的夸大了,直接扯开了弥生的衣襟。
弥生顿时睁大了眼睛。
可是任由她的眼睛睁的再大也没有用,那文城根本就不理会她,埋头做他的索取。
(此处解锁各种姿势,各种声音,全靠臆想,就酱紫!)
文城起身迅速的穿上了衣服。
他一边扣着纽扣,一边睨着身子盖着被子的弥生,冷冷的说:“你若是再敢与成君见面,可就没今天这么好说话!”
弥生望着文城挺括的背影,心下不由得抖了起来。
以前。
这个背影给了她无数的温暖与感动,可如今,这个背影给她带来的除了疏离就是深不见底的冰洞!
她缓缓摸起桌边上白色塑料的纸抽盒,向文城的后脑勺狠狠的砸去。
“那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弥生扯起被子的一角,挡住她那全果的身子。
文城揉了揉被砸痛的脑袋,微微转身,睨着床上的弥生,阴着眸子,“还不肯听我的话是吗?”
旋即,他抻了一下袖扣向弥生走了过去。
看样子是他给的教训不够,竟然还敢与他作对是吗?
只听那弥生恨恨的说:“我都已经与文戎离婚了,与文家脱离了关系,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文城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直起了身子,咬着牙根儿,阴着眸子警告道:“你们离婚的事儿,我说的算!如果你仍旧执意要离婚,离开文家嫁给成君的话,那我就将成君以及他家人的那个考古队永远除名!”
*
此时刚回到庄园的谭郦见书房门是半掩着的,轻啧了一声。
她记得,走的时候那书房的门是关的。
难道是有文城还在里面?
谭郦不由得走了过去,一推开门,看到地上那被扔到地上的离婚证,顿时一愣。
这个离婚证她明明给放到抽屉里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了出来?
难道……
难道是今天文城进书房了?
谭郦心不由的一沉,这个文城平白无故的怎么就进书房了呢?
她连忙将佣人喊了过来,阴着脸询问道:“今天自我走了之后,还有谁进了我的书房了吗?”
陈姨低着脑袋,回道:“今天自夫人走后,文二少爷领着弥家的二女儿进来过一次。”
“什么?”谭郦顿时拧起了眉,脸上的神色紧张,“那他们俩什么时候离开的?”
陈姨想了片刻,回答道:“大概不出半小时,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