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四爷对薛厄四处询问六月十一是什么日子的事大为疑惑,过来时没少询问他原因。
薛厄敷衍说是他做梦总梦到。
从此以后荣四爷也上了心,陆续带来了几个薛厄连名字都没听说过人的生辰的消息。
薛厄连外面找来的工匠们都没放过,也都询问个遍。
其中一名中年工匠憨厚的挠挠头,“六月十一,是我家小女儿的生辰。”
薛厄脸色一黑。
“我不想再听到生辰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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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丝毫没有任何线索中,转眼过了月余。
入五月后正式进入大弯口乡的雨季,田间稻植茂盛,如海浪般在雨水的滋养下越长越壮。
虽然下雨不停,但不似之前那般寒冷,寻常人还会觉得闷热异常,而薛厄的这具身子却觉得刚刚好。
只每天起来房内墙上都满是凝结的水痕,碰哪里都湿乎乎一片,让薛厄有些烦。
这日薛厄见到杏林堂的伙计来送药材,想到杏林堂那个有趣的老大夫,当天中午乘坐三轮车路过杏林堂的时候,叫翠红翠绿停下。
午间杏林堂内很清静,六子和三狗子认出进门的薛厄,当即如临大敌。
薛厄被两个人故意挡住,于是笑眯眯地问:“你们可知道下个月的十一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三狗子不知,反问道。
薛厄叹了口气,“看来只好去请教庞公了。”
说着薛厄就绕过两个人,要往内里进。
六子灵光一闪,再度拦下薛厄。
“我知道,六月份关节容易疼的厉害,荣小少爷可是来拿祛风除湿的药?“
薛厄不知六子这话从何说起,不用等下个月,这具身体如今每天关节就疼的厉害了。
他顺势道:“那麻烦你去给我拿点药吧。”
六子以为自己猜对,颠颠的过去抓药。
三狗子却反应过来不对劲,六子关节疼是因为六子不是大弯口乡的人,老家比大弯口乡冷得多,自小关节受寒留下了毛病。
他正欲开口,门外又来了人,拿着药方嚷嚷着要抓药。
三狗子只好跑过去招呼,心想等六子抓好了药给荣小少爷,就不信荣小少爷还能厚着脸皮不走。
薛厄哪需要等六子回来,只三狗子一转身离开,他立即对翠红翠绿使个眼色,在两个人的掩护下,他悄悄溜到了后堂。
后堂是存药的地方,满墙的药柜子,不见东家庞铁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