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的不正常?”
“不正常。酸得很。纯纯~~”
“我没有。”
盛轲嘴硬不承认,却神色微变,拿着罐饼干低头看配料表躲尴尬。
贝语纯戳他胳膊:“其实……我挺喜欢你这么叫我的。”
盛轲瞬间开朗:“真的?”
“嗯……”
“纯纯。”
“嗯!”
回来路上,盛轲两手都提着东西,贝语纯要拿一袋,他死活不肯,两大袋都死死攥手里,努努下颌,提醒她注意看路。
“你和你哥关系不好?”
“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贝语纯挠头,思索片刻,也只能模糊地说,“感觉吧。没小时候好?你不怎么说他。你哥也……很少提你。”
“都有各自的事。以前他要参加各种学科竞赛,我要训练,现在他去外地上大学,我得上素描课。”盛轲抬脚展示脚上那双大红大绿的撞色运动鞋,“我哥送我的。”
“那你还吃你哥的醋。”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盛轲落脚低头,忽然不说话了,两人并肩走出很长一段,才缓缓开口,终于肯承认心底的酸涩醋意:“因为你。所以不一样。毕竟我和你是先认识的……”
他竟然会想到这层,贝语纯讶异:“当然不一样。钟聿是哥哥。而我们是朋友。”她顿了顿,“你懂吗?”
盛轲笑开:“我懂!”
这下心彻底落地了,她只当钟聿是哥哥。
他耳尖红红的,贝语纯忍不住伸手,盛轲觉察到也侧身低头靠过去。耳朵好软,温热的,摸着挺好玩的。
盛轲眉尖蹙起,偏过脸瞧她。
橘光红霞中,盛轲金棕色头发飘扬,像顶着团烈火,两个人的脸都是红的,烫的,喉咙干涩,呼吸好像停滞了,时间也停止了,可谁也没走,就只是这么站着,安静地对视着。
盛轲嗓音喑哑:“走吗?”
贝语纯应声跟上,手悄悄抓住他棉衣下摆。
两人回到家,盛轲挽袖去做饭,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