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指尖要照着脸挠上来,萧谨润蓦地松开她,一脸肆笑:“属猫的不成,惯会挠人。”
“下次我就往你眼里挖!”
她樱唇微肿,一双眼发乌得厉害,像只炸毛的小猫儿挠着他的心肝脾肺。
越挠越叫他难以保持,扯了她的手就往榻前去。
魏芙瞬间明白他的意图,挣扎道:“真当我这里是秦楼楚馆!带着伤也不肯饶了我!”
他当然不会饶了她。
虽然身上有伤行动没有先前的便利压迫,但他一向会掌控她,将她磋磨透了,换了个法子击碎她所剩无几的自尊。
“阿芙。”
他的脸上挂着笑,似哄似迫,“坐上来。”
魏芙不敢置信地瞪他,想逃却已被牵着鼻子走,她难受得往他眼上挠,萧谨润偏头躲开,笑道:“可不能让你挠瞎了眼,阿兄明日还要去鲁南办差。”
这句话让她心中一怔。
萧谨润要离京了?
那她……
萧谨润走后不久,渲珠来送药备浴,听到魏芙说他明日不在上京,高兴道:“那岂非绝佳时机!”
“只怕没那么简单。”
魏芙摇摇头,步入浴桶里思虑再三,告诉渲珠:“你明夜去试探一番。”
“好。”
渲珠颔首应下。
次夜她着了身魏芙的衣裳,故意挑着条鲜少人烟的小径去走,刚要到了城门便被一伙护卫拦截了去路。
为首的人在与画像比对后才放她离开,渲珠瞧得真切,画上的人是魏芙。
她将这件事带回去禀报,魏芙低笑:“看来急不得。”
再等等罢。
等到义庄有与她身量一样的女尸后再走,不可打草惊蛇了。
萧谨润因是收到密信说在鲁南发现陆隶行踪才上禀皇帝,拿了巡视探查渠道修建的差事。
他一离京,魏芙是舒坦能过几日安生清静的日子,但萧府却发生了大事。
原是魏萧氏想出的好法子,以为给足了崔家舅老爷教训,晾他们家也不敢再联合崔母欺负魏滢。
等魏滢摆着架子回府,崔母绑着一条胳膊,想要吃了她一般扑上前去,破口大骂:“你个黑心肠的毒妇,敢让人打你婆母和舅老爷了!什么贵门千金,分明是乡野出来的泼皮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