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黛一跃而起,翻了身便飞上了屋顶。
萧乘云紧跟其后,也飞身上了屋顶。
触手不敢跟着上去,只能在底下跟着江倚黛跑,时不时朝江倚黛发动进攻。
江倚黛身手灵活,又有萧乘云在旁护佑,触手只有被砍的份。
“它们好像不敢上来?”江倚黛道。
萧乘云解释道:“越城卧虎藏龙,他们敢对一些修为低微的人下手,但不敢破坏这里的一屋一舍。要是招惹了惹不起的人,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只要他们投鼠忌器,就抓不住我们。”
江倚黛和萧乘云在越城的大大小小的屋顶上飞来跃去,轻巧地躲过了那些黏腻的触手。
触手越发气急败坏,居然开始大肆破坏屋子,江倚黛一个脚下踩空,险些跌入满是触手的地上。
幸好萧乘云及时将手中的沧浪送出,让江倚黛有了借力的物件。
江倚黛脚下一点,又跃上了另一个屋顶。
灵犀拍卖场就在眼前,江倚黛和萧乘云同时落地,再不管身后的触手。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灵犀拍卖场放肆。”
此话一出,身后的触手仿佛见了天敌,吓得如潮水般退去。
月光把“灵犀拍卖场”这几个字照得如同镀了银一般,光滑可鉴。
一个中年男人站立在门口,手中的剑已经出鞘,冷声问道:“你们是谁?”
江倚黛回答:“我们来参加拍卖。”
中年男人道:“拍卖已经开始了,不能进去。”
萧乘云上前打招呼:“老何,好久不见。”
被萧乘云叫做老何的中年男人问:“您是?”
萧乘云道:“狐面。”
“原来是狐面公子,许久未见,失礼了,”老何笑着对萧乘云行了一礼,然后疑惑地看向江倚黛,问,“这位是?”
江倚黛知道规矩,男人问的不是真实的名字,而是问她的代号。
江倚黛答道:“药。”
老何笑起来显得十分憨厚:“我第一次听到这名字,药姑娘是第一次来吧?”
“对,今夜我既是买家,也是卖家。”
江倚黛把拿出两个锦盒,一大一小,递给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