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原城下,北匈奴左营被焚,耶斯奇大怒,一早便领军前来,阵前挑战。传令兵急匆匆而来,抱拳躬身一礼,“禀报大人,敌军已于南门外摆下大阵。”张东点点头,挥挥手,传令兵转身离去。又一个传令兵飞快奔来,抱拳躬身一礼,“禀报大人,东门敌军已在城下列阵挑战。”张东挥挥手,示意已知晓,传令兵前脚刚走,西门方向的传令兵又飞奔而来,所禀军情一般无二。北匈奴五万大军,人手充足,建造组装攻城器械,不过翻手之间,此番前来挑战,似有不破五原城,誓不罢休之意。“典韦领本部人马为三路兵马救援使,诸将速去准备出城杀敌。”“是,我等领命。”张东话音落下,众将抱拳领命,急匆匆奔下城门楼。城外敌军黑压压一大片,遮住整条地平线,一眼望不到边,其气势使得守城兵卒忐忑不安,气氛十分凝重。曹操迈步走到张东身旁,放眼眺望城外,视北匈奴万军于无物,“云起贤弟,罗马方阵为尖刀突进,乃上上之策,奈何兵卒过少,胜算几何?”曹操见已发布完军令,此时方出现,便是不想抢风头,张东心知肚明。“孟德兄,拭目以待。”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打仗前谁能预料胜负?张东并未正面回答曹操所问。“嘎吱。。。嘎吱。。。,轰隆。。。”北门开启,南匈奴大单于于扶罗,策马奔出城门,身后铁骑鱼贯紧随,迅速在城外摆下大阵。前番与南匈奴铁骑互换将领,张东醉翁之意不在酒,计划达成后,指挥权交还于扶罗,但各级将官仍由汉军担任。麾下已全部装备汉军兵甲,于扶罗亦不曾想到,方才担心七千兵卒对阵两万敌军,心中尚且惴惴不安,此刻瞬间消弭于无形。“耶斯奇何在。。。”于扶罗意气风发,阵前一声大喝。兰朵儿得到情报,于扶罗领一万铁骑支援张东,心中萌生一丝别样情绪,不等耶斯奇有所反应,连忙策马奔出阵列。“于扶罗。。。”见兰朵儿出阵大喊,于扶罗眉头微微一皱,“兰朵儿,南北两族乃世仇,何故屈身投敌。”仇恨已蒙蔽兰朵儿双眼,听闻于扶罗质问,立即抬头仰望城门楼,“于扶罗,胡汉不两立,我大匈奴与大汉激战百年有余,若说投敌,汝才是。。。”“南匈奴归附大汉久矣,你父与王庭众贵族合谋反叛,杀我父亲,又如何说。。。”于扶罗愤恨不已,出言喝斥。听闻城下两人扯皮,张东本想给于扶罗留点面子,但北匈奴大军此番专为劫掠而来,根本不会有任何妥协,徒增口舌之争罢了。“擂鼓。。。”张东一声大喝。“咚。。。咚。。。咚。。。”鼓手得令,立即敲响战鼓。“杀。。。”南门乃吕布进攻方向,战鼓刚响起,最先传来喊杀声,足见其早已迫不及待。“杀。。。”“杀。。。”徐晃与太史慈不甘落后于人,西门,东门陆续传来动静。“杀。。。杀。。。杀。。。”刘昊所部作为尖刀,立即组成盾牌阵,大踏步向前。人数虽少,面对眼前密密麻麻之敌,丝毫无惧。此铁甲方阵,耶斯奇早已知晓其厉害,连忙策马来到兰朵儿身旁,牵起其战马缰绳,迅速调转马头,奔回阵中。兰朵儿初为人妇,少女之青涩早已无踪,此刻头发盘起,耶斯奇又对她疼爱有加,于扶罗见之,怒火中生,“杀。。。”按照军令,于扶罗只需领兵进攻敌军两翼,正面之敌则留给刘昊前去攻坚。虽不知七十人能有何作为,然军令不可违,只能放弃前去追杀耶斯奇。刘昊领兵一往无前,盾牌阵内长枪如林,一路突刺过去,北匈奴骑兵人仰马翻,不是一合之敌。见敌骑组成铁索阵奔来,欲破铁甲阵,刘昊一声令下,盾牌阵迅速变形,阵内投掷手显露出来,快速瞄准投掷出长矛。“嗖。。。嗖。。。嗖。。。”长矛呼啸飞去,惯性下威力无穷,北匈奴骑兵连人带马被贯穿,骑兵痛苦哀嚎,战马仰天嘶鸣,一头栽倒在地。眼前之敌已除,不用刘昊下令,投掷手已隐于阵内,盾牌阵快速合拢,继续向前。踏过敌骑尸身时,投掷手连忙回收长矛,以备下次投掷。“嘭。。。嘭。。。嘭。。。”漏网之敌骑冲撞盾牌阵,发出巨大动静,前排盾牌手遭受撞击,不自觉后退一步,强忍胸口气血翻涌。长矛手刺死敌骑后,第二排盾牌手与第一排迅速调换位置,使得第一排盾牌手得以喘息,继续稳住阵型前进。“此阵坚不可摧,如此不停轮换,兵卒得以休息,若此阵有一千兵卒,十万大军某亦视之如无物也。。。”曹操站在城门口,时刻关注这支小而精干的盾牌阵,豪气出言。张东听闻,笑而不语。“杀。。。”南匈奴骑兵皆已装备汉军兵甲,本就弓马娴熟,装备优势更加突显。一番正面冲阵过后,北匈奴留下一地人马尸身,两军兵马错身而过,迅速调转马头重新列阵。七千骑兵对阵北匈奴左营一万铁骑,方才一个照面,兵力优势已互换。见此情形,于扶罗热血沸腾,“杀。。”两军骑兵再次迎面而上,北匈奴一方气势明显下降,刀光剑影中,骑兵不断坠马,一匹匹无主战马仍奋力向前狂奔,尘烟滚滚。刘昊领兵直面中军一万铁骑,北匈奴左营骑兵,肉眼可见迅速减少,耶斯奇却丝毫不为所动,大出张东意料之外。“典韦。”听闻张东呼唤,典韦大步走来,抱拳一礼,“末将在。”“刘老弟有点小麻烦,你去助其一臂之力。”“是,末将领命。”终于到我出场了。。。,典韦目睹诸将在城外大展神威,早已按捺不住,抱拳领命,一溜烟奔下城门口。喜欢三国崛起并州()三国崛起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