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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文学网>皇上笑的像偷了腥的猫 > 第134页(第1页)

第134页(第1页)

江渔承在帐篷内等了许久,才等到大夫过来。那大夫一见到江渔承,便笑着说:“我前几日才见过你两次,怎么如今又病了。”“我身子骨不好,来到这之后水土不服,昨日昏过去了。”江渔承无奈解释道,“本来是不想麻烦神医的,只不过后来我问了南如月,想想还是让您来检查一下比较好。”大夫点了点头,先是让他把手腕伸出来,把着脉。而江渔承醉翁之意不在酒,趁着大夫把脉,一直在与他说话干扰他的判断。“神医,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日后也好跟别人吹嘘你的本事啊。”“不敢当不敢当。”神医被逗得乐个不停,说道:“这世上行医水平比我高的人有很多,我叫广偏,偏旁的那个偏。”江渔承点了点头,道:“有点像中原的名字。”“经常有人这么说,不过我是北疆人,北疆有不少人的名字跟中原还挺像的,我听说你叫江渔承,好名字,听着很好听。”广偏说道。广偏的客套江渔承并没听进去,他疑惑的看着广偏,突然问道:“北疆?”“你没听说过?”江渔承摇了摇头,又说道:“不知没听说过,南疆会中原话的人也很少,所以你跟我说了这么长时间,还挺让我惊讶的。”“我母亲是中原人,她给我起的名字,也教了我中原话。”广偏解释道,“过去有一阵子,草原上来了一些中原人。”广偏说到一半,突然哑了声,他用着十分奇妙的神色看着江渔承。江渔承还以为是自己问得太多了让广偏起疑,却不曾想广偏突然拿出来了许多针,对江渔承说道。“你坐过来些,让我好好看看。”江渔承问道:“怎么了?我的身体出问题了?”广偏本想点头,但动作做到一半后,又迟疑地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就是,你。你先让我好好瞧瞧,我再做判断。”江渔承广偏手中的针有些发怵,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做了过去,同时问道:“那你说的那些中原人都去哪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突然僵了下,广偏沉默了良久,说道:“都死了。”说完,他才把针入到了江渔承的穴位上。江渔承倒吸了口凉气,强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而广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就疼一下,你先坐着,一会就好了。”“不如咱俩说说话吧,我这晚上还没吃饭呢,侍女都把晚饭准备好了,广神医不如也留下来吃吧。”广偏听完,露出了一幅为难的神色,他看了看身后的桌子,明显是一幅也没吃完饭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什么,似乎不能多留。“广神医这是还有别的患者?”江渔承问道。广偏摆了摆手,道:“就是,王上说,不让我跟你说太多,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很久了,不能再呆下去了。”江渔承心道你已经说了很多了,但面上还是一副劝慰的样子,“你跟我说了什么,之后见了南如月,再去给他复述一遍不就好了么,南如月说是不让你跟我多呆,主要是因为他不知道咱们都说了什么。”江渔承还想问清楚北疆的事情,便左右寻觅着,见广偏正在收拾东西,急忙道:“这样!我去叫人过来,咱们一起吃,这总行了吧,你们二人再去一起跟南如月汇报,就比如刚刚的,你跟我说了草原过去有中原人,你去告诉南如月你对我说了这个。”不等广偏回答,江渔承顶着脖颈上的针灸,急急忙忙的穿上鞋跑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句话。“等着啊!”广偏看着一眨眼就没影的江渔承,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包内翻出医书,上面写着的都是北疆语,即使是南疆人,也只能看懂一小部分。他方才替江渔承把脉,总觉得似乎摸到了一种已经很久没见过的东西,广偏虽然能叫出那东西的名字,但心底总觉得奇怪,便没有告诉江渔承。“若是颠簸,便会陷入昏迷。”广偏看着这句话,轻轻地读了出来。正巧这时,江渔承拉着一个人进来了,边走还边说着:“一起吃吧,我这一个人吃的没意思,还有个大夫在。”广偏以为是哪个侍女侍卫,却不曾想,江渔承拉来的那人是娜德尔。“王妃!”广偏急忙忙走上前,行了个他们这边的礼。江渔承原以为南疆这边阶级分的不是这么明确,所以见到广偏这个举动,很是奇怪。“王妃?”娜德尔解释道,“阿迪力是郡王,我是他的妻子,你叫我娜德尔吧,既然是一桌吃饭,别这么绷着。”她与广偏不熟,仅是见过几面,看广偏正在翻医书便问:“他的身体怎么样。”广偏坐到桌前,摇了摇头,道:“还要再看看。”见他们二人随意搭着话,江渔承便放心了,果然南疆还是要更加随性一些,要是在宫里,太医哪能跟王爷一桌吃饭的。阿迪力与娜德尔都很忠厚,也就让江渔承忘记了其实他们在这里也算是贵族了。江渔承解释了一下叫娜德尔过来的原因,又连忙给她夹菜。“我就是想问问北疆那边,你看,我教你中原话,你也确实学到了不少,而我对南疆的事情也很好奇,正好身边都是现成的老师,不学白不学,事后再跟南如月说一句就成了。”指不定他能从这些信息中,找到什么对自己有用的呢。娜德尔突然笑了,说道:“我还以为你对草原上的事情知道的很多,看来也像我对中原一样,只知道一点。”看她这个意思,似乎北疆对于南疆的人来说,是一件常识般的事情,不知道反而显得奇怪了。“是啊,所以,我们算是互相学习。”江渔承叹了口气,突然道:“你还记得我昨天回来晚了那事?”听见他说起这个,娜德尔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她回身看了看,见门口没人,便去起身放下帘子,低声道:“今日王上也来问过了,似乎很生气,我从未见过王上生气。听说他下午叫你过去了,你是怎么回答的?”阿迪力是南如月的兄弟,但是娜德尔与南如月其实算不上熟,再加上都是贵族之人,也没什么忠诚可言,她反倒是更关心江渔承一些。江渔承笑了笑,让她安心,“我只是去告诉他我昨天去了哪罢了,毕竟我一个中原人,在草原上乱跑也不成个样子。我还见到了一个人,叫阿穆萨的。”“那是我们北疆的首领。”广偏突然说道。江渔承好奇问:“你们北疆的王?”以南如月的野心来看,他居然能跟另一个王和平相处?这点让江渔承感到十分震惊。“不算是王,应该算是族长一类的?他的家族在北疆是最大的家族,很有话语权,只不过北疆算是南疆的附属,所以,也算是王上的子民吧,北疆没太多规矩,都是直接叫人名的,只不过对于阿穆萨,我们都还要尊称一句您。”末了,广偏顿了顿,又说道:“这人很古怪,他善于用毒,还会养蛇,给人一种很阴险的感觉。”江渔承与娜德尔异口同声的附和,俩人看了对方一眼,娜德尔问道:“你也被他吓到了?”江渔承咳了两声,“算是吧,他一直在那嚎,说我弄死了圣君。”娜德尔苦笑一下,无奈道:“当时我都被吓哭了,他见了每个人都是这个样子,从小就是。”“你与他很熟?”娜德尔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奶茶,说道:“算不上熟,只不过王上、阿穆萨、阿迪力与我,都是一起长大的,相互都见过,那时候南疆和北疆关系还很好。”“南疆和北疆到底是什么关系?”江渔承问道。广偏正要回答,却被横到面前的一只手拦住了,他把话咽下去,疑惑地看着娜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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