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庭舟却轻轻摇了摇头,“莫过了病气给你。”
他声音嘶哑,喉间干涩,像是有万千根针扎一般。
白沅沅心生感动:“你是受伤了,不是生病了,你快先把药喝了躺下歇息吧。”
外面的戏仍旧在咿咿呀呀地唱着。
那人已经唱了半日,从《牡丹亭》到《西厢记》又到《长生殿》,无一不是情丝婉转的曲子,可是要等的人却始终未到。
越庭舟安静将药服下,片刻后轻声说:“我又如何能安枕?”
那张清冷淡漠的脸一旦示弱起来,简直无往而不利。
白沅沅脱口而出:“你且躺下休息,我去同他说!”
越庭舟眼中飞快闪过笑意,面上却仍旧是安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丝乖巧的表情。
色令智昏,白沅沅当即便转身出了门,朝着柯灵桢的院落走去。
于是那冷清又喧闹的厢房,终于迎来了自己最想见到的人。
“白姑娘!”柯灵桢面露喜色,“您怎么来了?”
白沅沅:“随意看看而已,你不用紧张。”
柯灵桢露出一个腼腆羞涩的笑,“姑娘能来见我,便是我的幸运了,怎么能不紧张,那可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对待的。”
白沅沅这才发现他说话的嗓音都有些哑了。
“柯公子室内的玉兰香气倒是好闻,可是今晨去摘的?”白沅沅已经了然了柯灵桢的心意,却并未直接言明。
柯灵桢:“姑娘若是喜欢,便是这玉兰天大的福分,改明我日日摘来送到姑娘房中。”
白沅沅顿感一阵头痛。
“玉兰虽洁白莹润,却有属于它自己该在的地方,不应困于房中,不然怕是会早早凋零。”
她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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