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的小陆太太还这么年轻,我怎么忍心,舍得让你早早就守活寡?”
下落的动作确实伤了他不少。
但他抱着燕尔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也为落地的缓解了好几分巨大的缓冲力。
至于伤到了哪儿,他并不打算告诉燕尔。
燕尔猛地起身,当即气得脸色发黑,看着他想要发作,最终却没发作出来。末了蹲下去,朝着男人伸出两只手。
“起来啦!”
她弯腰伸出双手,很是费力地将陆圣擎从地上拉了了起来。
刚站稳,里头的沈沉和外头的越擎朗同时赶了过来。
“阿擎!”
越擎朗最先过来,见燕尔扶着陆圣擎,眉心一拧,抬步走了过来,“伤到哪儿没有?”
陆圣擎没说话,冲着越擎朗轻轻地摇了摇头。
末了,陆圣擎抬手将燕尔揽在自己怀里,和越擎朗一起看向对面的沈沉,眼睛里刚才面对燕尔时候的温润,已经不复存在。
很显然,沈沉比他们更耐不住性子。
“没想到还真是越少爷的人。大晚上的跑到我的地盘来,不仅砸我的场子,还拿酒瓶子砸了我的脑袋。你说,这事儿该如何解决?”
陆圣擎侧头淡淡地扫了眼燕尔,眼中又不明的笑意。
但燕尔却莫民有些心虚,紧挨着陆圣擎的肩膀,用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是我做的。但我不是故意的,我被人设计了。。。。。。”
陆圣擎眉头微皱,身边的越擎朗已经开口出声。
“沈沉,你和我越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儿这事儿,如果一定要追究。我朋友打伤了你的脑袋,你逼我朋友跳楼。”
“若一定要分个对错,我倒是不介奉陪到底的。”
沈家虽然不是什么橙州的正经人家,但却还白两道通吃,这么多年屹立在橙州,这期间的道理和玄机,明眼人都看得清楚。
说着话,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提着药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沈沉这才松开手,将自己的伤口交给医生处理,一边微微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几个人,似乎在斟酌什么。
半晌,忽然冷声开了口。
“越擎朗,你甭仗着越家的势力,在老子的地盘上横!今儿是你的人,在我的地盘上犯了事儿,我特么还就不喜欢买你的账!”
越擎朗黑眸一凌,正要发难,一旁的陆圣擎忽然伸手拦住了他,转而眯着眼睛,一脸暗沉诡异的笑容,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沈爷,想如何解决?”
沈沉当即抬头看向陆圣擎。
男人面容冷峻,嘴角微微勾勒着一抹浅薄的弧度。像是在笑,又不是。似乎单单往那儿一站,浑身的强大气场全开,四周似乎都是浓厚的冷意。
沈沉也觉得冷。
但他不愿意自己在看到一个男人的时候,心里有想要退缩的理由。轻咳一声,忽然冷声仰头看向几个人,扯唇。
“还是这位懂事。”
碍于医生正在给自己处理伤口,沈沉不能动弹,只用眼珠子转了一周,忽然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两辆车子,大声说道。
“这样吧。咱们赛车,我这里的两辆车子,你们随便挑。只要今晚赛车,你们能赢了我的人。今儿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沈沉说着,忽然不还好意地看了燕尔一眼,冷笑着说道。
“如果输了,在我的地盘上,犯了错的人,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接受惩罚。”说完,不等几个人回答,直接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