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气急败坏了……”雨露笑了一阵,不经意间将肌肤贴了贴张辛后背。
张辛往前一步,后背顺势轻轻靠推,说道:“启开!”
这床甚是松软,雨露一个站立不稳,倒在床上,怒道:“淫贼!”
张辛仍不敢回头,皱眉道:“你骂够了么?”
“我到要问你!淫贼就是淫贼,正人君子扮够了么?”
张辛再也无法忍受,将“带”字和“托”字绝加持,猛的运劲回手再轻纱上一抄,就这么往雨露身上一扔。轻纱如同一阵旋风,从雨露腋下绕起,将她上身紧紧裹住。
张辛回过身来,说:“满嘴淫贼淫贼的,适才宴席间,雨露姑娘也不是不屑那些揩油之人么?说我自命清高,姑娘怕也是一路货色吧?”
“淫贼!”
“你!!!!”
“淫贼!”
张辛天生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张手就要打。可那雨露忽得站起来,颔首挺胸,将酥胸直直的立在张辛手前。那纱幔在雨露身上裹了几层,但依稀可见曼妙的身姿,玉体香肩,双峰高耸,玩物一般不可琢磨。
张辛猛的缩手,说:“青楼女子就是青楼女子,我不与你一般见识。”说完要走。
触不及防间,雨露抓住张辛的手,放到轻纱末梢,顺势就要解开……
张辛惊讶道:“你这是作甚?”
雨露一笑,说:“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淫贼要装到何时?”
张辛定了定神,正色道:“张辛一世为人,行得正站得直,你要脱你请自便。”
雨露一听,大惊失色:“张辛!!!你是那唐家灭门案的凶手!!!”
张辛才发现,自己没遮拦,将字姓名报了出去,当下飞身上前,抱起雨露,将她按在床上,捂住她的嘴巴。
雨露被张辛强行按下,惊恐的看着他,一阵气喘,胸前起伏不定。
张辛轻轻说:“雨露姑娘,唐家灭门一事我是被人栽赃,其中详细我不愿多说,还请姑娘不要大声。”说完试着松开捂着雨露的手。
“来人啦……”
张辛连忙又捂住,怒目道:“你这姑娘,我说什么你也不信是么?那张辛就得罪了!”说完单手解开雨露身上的轻纱。
“吾吾……”雨露一阵挣扎,张辛为防有变,已经运气全身劲气,将她压制住。
“呜呜呜……”雨露挣扎间,泪水夺眶而出……
张辛一边解开丝带,一边笑着说:“适才你不是自己解么?怎么我来帮你,你却哭了?”
张辛只将齐肩轻纱解开,将雨露嘴巴堵上,又将雨露肩下轻纱紧了又紧,撕开床上被褥,将雨露双手捆起,束在床头。做完这些正要离去,却发现门外有动静。
门外也不知是谁,隔着虚掩之门,问到:“雨露姑娘,见你房间有大动静,不知发生了什么?姑娘?雨露姑娘?”
张辛心叫不好,慌乱中拿起匕首,架在雨露脖子下,对着雨露嘘了一声,指了指匕首,又指了指门外,轻轻拿下雨露口中轻纱。
雨露正要做声,张辛手中匕首抵了抵她的玉颈,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没……没什么,不小心打翻了东西了。”
“哦,好。还请姑娘小心。”说完那人将门关好走了。
听着脚步声走远了,张辛松了一口气。将雨露的嘴重新堵上。转念一想,要此时出去,被人发现他在雨露房间,又被雨露说出他是杀人凶手,那就不妙了。当下放下匕首,远远坐在床头,盯着雨露。
屋内,一人惊魂不定的看着,一人警惕的看着。两不说话。
良久,张辛觉得不好意思,又尝试着取下雨露口中轻纱。这回,雨露没有再喊,只是狐疑的看着张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