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过问更多是身体病恙。
也不知沈长安从哪里知晓这件事,不过江絮雾猜想是抱梅告诉他的吗?
江絮雾也不纠结,将今日的信件送出去,她又开始调制香料。
翰林院中。
沈长安又收到了信笺,他思忖再三,落笔轻下。
偶有同僚路过,见他在写信,踏进来却见他慌张地将信件合上,笔墨却打翻在地上。
一片狼藉。
这让同僚诧异,沈长安回过神,半蹲下收拾残局。
同僚名叫钟常与他同一官职,可他还是难得见八方不动的沈长安这么慌张的一面。
他戏谑道:“你这样子,很不正常,莫不是近日有了喜欢的小娘子?”
“胡说八道。”沈长安严肃地道。
让钟常摇摇头,他却没注意到。
在沈长安起身,乳白的骨节手腕和耳廓处早已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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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雾跟沈长安信件来往,也不忘去铺子看下生意如何。
因好久未出门,江絮雾认真梳洗打扮一番,抱梅还特意从别处摘来几株海棠花。
人比花娇,肤如凝脂。
江絮雾换好衣裳后,从后门上了车舆,自从上几次遇险,江絮雾这次出门携了几名家丁跟随。
她先是去香料铺子,见生意络绎不绝,又查了一会账,她这才上车舆,去了胭脂铺子。
闲逛差不多,江絮雾去了一趟书斋。
她想置办新的文房四宝,故此去了南市的书斋。
南市的书斋今日没多少人,江絮雾戴着幂帷,白纱流转,花香袭人。
王掌柜见到江絮雾以为是京州贵女,笑眯眯地迎着她上楼,刚想为她介绍新来的文房四宝。
谁知,上楼遇到闲暇时分来买书卷的裴少韫。
今日的裴少韫一袭圆领月牙长衫,儒雅温和,谪仙般的郎君,伫立在走廊间,四周恍若黯淡无光。
江絮雾揪住绢帕,心想今个她戴着幂帷,裴少韫肯定认不出她是谁。
她心下一沉,佯装看不到他。
可她才走一步,身后的裴少韫淡笑道:“江小娘子,好巧。”
江絮雾步履加快,便听到裴少韫轻笑道:“对了这香囊是否是小娘子的。”
一听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