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旁坐着的司徒拓,轩辕宇有些意外,而司徒拓在见到轩辕宇的刹那便上前一步跪了下来。
“草民司徒拓——”
“嘘,小声点,免了。”轩辕宇立马示意司徒拓声音小点,生怕吵到袁久。
司徒拓起身,小声道:“公主身子弱,加上这几日没有好好休息,所以——”
“嗯,原来是这样,那就好,你是司徒末的哥哥?”
“是。”
“听闻医术很是高明?”轩辕宇有一句没有一句的问着,司徒拓每每都老老实实回答。
说了一后,轩辕宇便离开了。
这里的事情差不多了,其他的事情,可以开始了。
袁久这一觉直接睡了三天,她这觉睡得轻松,可是外面就——
轩辕宇其实在袁久第一次遇到袭击的时候就开始派人彻查此事了,然而对方准备的很是充分,计划相当精密,所以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这不,因为唐飞的一个灵光乍现,一切,倒是有了好的方向。
再加上连夜的盘查与跟踪,在袁久未醒来之时,已经将相关人员追责到位。
但,让醒来的袁久想不明白的是,皇上老爹明明知道此刻跟皇后脱不了干系,却只是以处死皇后的贴身宫女小莲为止,但是,袁久也知道皇上老爹做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所以,她也不必去问。
既然这一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还不恢复自己“活”过来的事情呢?
这一点,袁久想了两天也没有想到。
第五日,也就是离出棺,送入皇陵还有一天的时候,轩辕宇将李渊请到了永安殿。
一旁跟着的,还有,李文之。
到了这一步了,轩辕宇不介意再多做点什么。
李文之其实已经来过一次了,这次是直接被一道圣旨给“请”过来的,看着皇上眉头紧锁的样子,他知道,终于,该是说到他们的事情了。
“皇上,请节哀。”李渊痛心道。
轩辕宇摆了摆手,目光移及一旁的李文之身上,这小子越发的看得顺眼了,只是——
哎,想到袁久在行宫时说的那些话,他叹了口气。
李文之听皇上叹气,赶紧上前一步单膝跪下。
轩辕宇倒是被他跪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怎么了?”
“皇上,虽然臣知道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十分的混帐,而且,还没有情分,可是,可是——”
“文之——”李渊唤了自家儿子一声,也跟着跪了下来,既然他铁了心要如此,那么,就让自己来吧。
“老臣斗胆,恳请皇上取消公主与文之的婚约,公主出走就是因为这个婚约,如果当初早早的就取消,估计公主也不会遭到如此不测,所以为了公主走得心安,老臣恳请皇上取消婚约。”
额——轩辕宇不敢相信的看向已经开了口的李渊。
他本来准备好的各种说词,此刻竟然发现都不需要了。
早知道他就——心下一喜,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做做的,“这怎么行,要提出也是朕来提,是公主没那个福份,不能嫁给文之,是她的损失。”
在他的心里,其实一早就肯定了这一认知,不嫁给李文之,确实是袁久的损失。
而他们在谈论此事的时候,袁久早就跟唐飞他们几个跑出去玩了。
第二日早朝时分,轩辕宇便一道圣旨将两人的婚约取消掉,几乎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李文之心里轻松了许多,但是,与此同时,也多了些愧疚之意。
当满朝文武百官对着既然驶往皇陵的玉棺三拜时,他也是真的在拜。
不管她有多么野蛮,或者过去种种,都一切随风而去。
轩辕宇一身的素衣立于玉棺前,看着玉棺里的人儿,面露痛心之色,掩袖抹泪,让一众的文武百官无比为皇上的爱女之心悸动,有的甚至流下了眼泪。
上官怜儿由轩辕奇与轩辕瑞两人一左一边的扶着,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