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他让他屈服?
“呵!顾疑月。”他唇间是轻蔑的笑。
顾疑月摘了几朵花,推开窗子,朝屋里望了一眼,乌眸眼里满是笑意,欢欢喜喜道,“喂,今日果然是大晴天,我说的不错!”
床上的人没动静,顾疑月推门而入,将花放到他床头。
“拿走!”
“是花,有红色的,蓝色的还有白色的,你闻。”
他没动,顾疑月将花凑到了他鼻端,“是不是暖烘烘的?”
顾疑月见他不吭气,轻哼道,“我告诉你,你别给我得寸进尺,要不然我……”
他忽道,“你不是想得到我吗?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顾疑月张嘴愣了一愣,好家伙,这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不过她还是乐地扑到床边儿,撑着下颌骨,巧笑,“那你先告诉我,能得到吗?我要是对你好,能得到吗?”
“我的眼睛是不是再也好不了了?看来你的医术也不过尔尔!”他激将道。
“谁说的,你体内的毒快要排进了!我医术好着呢,谁让你昨晚不好好喝药的!等着!”顾疑雪忘了他根本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去拿药。
没过一会,就疾步走了进来。
他嗅到了药味儿的苦涩。
“等你喝完药,再吃东西。”
顾疑月因为他刚才他那句话以为自己有机会了,十分殷勤地为他效力,喂他喝完药,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东西。
一股熟悉的甜漫在他舌尖。
不知道她将软骨散到底下在哪里,他下意识地要吐掉,但又被她捂住了嘴。
“是橘子糖。”顾疑月不厌其烦地解释,“我要是给你下药,肯定下汤药里。”
见他没有吐掉,她哼着歌儿给他换掉眼睛上的纱布,“不能睁眼,再等等。”
“等会儿还要给你熏蒸一下,你很怕下雨天吗?那要是打仗的时候是夜晚,你怎么办?”她狐疑道,“你不会不是程庭声吧?”
“那我是谁?”他冷声道。
见他生气,她道:“好了好了我就随便问问。”
他没说话,顾疑月摸上他胸口,他瑟缩,拧眉。
“我看看你伤好了没,真以为我是登徒子吗?”
“你不是吗?”
顾疑月嘿嘿一笑,凑过去,呼吸打在他优越的鼻梁上,“我当然是啦,那我来啦,给亲亲嘛。”
他撇开头,顾疑月轻哼一笑,“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我饿了。”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