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就是个面冷心热,极好相处的人。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被她发现了!
崔莺莺看了看掌心,她方才在慌乱之间,是趁机摸到了一把,竟是让她偷偷得逞,那夫君面容冷冷戚戚,可那身材着实是有料,有胸肌的呢!
喜鹊纳闷的问,“夫人,你好端端的笑什么?”
“没事。”
浴桶里的水摇摇曳曳的晃荡,崔莺莺又不傻,才不会和丫鬟说这样的私密事。
另一方面,她却喜滋滋的想,夫君的胸膛那都如此能让人满意,至于那闺房之事,他想必是不差的!
出嫁前,娘亲也拉着她说过不少闺房之事,说那事,起初有些疼痛难忍,到了后头,却是会察觉出几分趣味来,不许她娇娇蹄蹄,就扫了首辅没趣。
崔莺莺忽然想起什么事似的,同那丫鬟忙说,“你去把压箱底的那画本子拿过来给我看看!”
今夜,她一定在夫君面前好好表现。
屋内点了龙凤呈祥的红烛,叫崔莺莺精神一震,满怀激动的等着裴茗光过来。
迎面而来就是一股冷冽的檀香气味,却见着裴茗光已经换了一身,是家常穿的青冥色绸布袍子,踏着夜间独有的杏仁花露水湿气而来。
崔莺莺只看了一眼,就羞得别过脸去,“夫君,好俊啊!”
那男人的脚步微顿,弯下腰,吹熄灭了龙凤花烛,冷声道,“歇息罢。”
崔莺莺被裴茗光这举动,整得有点懵,夫君吹熄了龙凤花烛,难道是不想与她圆房?
房门紧闭,屋内里头见不得一丝光亮。
裴茗光脚步稳重,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
他素来过惯了繁华的日子,身边围了许多人,阿谀的,奉承的,这般静谧的时刻着实是少数。
却见他那位夫人静坐在床榻之上,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袍,睫毛微垂,夜间屋内烧起地笼,也不会觉得冷,许是太过暗了,引得她瑟瑟发抖。
裴茗光见到她抬起头,明眸皓齿,凝视着他。
好像是因为太过惧怕,崔莺莺胡乱的抓着了他,“夫君,您在哪里,我看不清。”
好像一块滑腻的绸布,轻轻的搭到了他的腿间。这样子要是说不是勾引,裴茗光是不信的,“我在这里。”
崔莺莺的脸慢慢的浸透了红,娇滴滴的说,“夫君,我害怕。”
“是么?”她还是别开口了,裴茗光才觉得这画面赏心悦目,简直就是美人图上被破了相。
崔莺莺可听不出这话里的打趣,她心大得很,“真的,你摸摸我的手,都出手汗了。”
裴茗光垂着纤薄的眼皮,目光冷淡,听上去冷冰冰,“嗯。”
他这是什么态度?
难道,还怀疑她在作假不成?
这是暗疾,崔莺莺没骗他的,她的的确确是小时候就留下的病症,只要稍微光暗一些,她的眼睛就见不大清楚了。只是,她不想提这事,显得夫君会觉得她娇气。
“夫君,你过来些,我就不害怕了。”崔莺莺小脑袋瓜子一转,开口道,“俗话说得好,阳刚之气,可压邪祟。”
这得是多迫不及待啊!
裴茗光拧起眉,他这夫人,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小娘子演起戏来,还有模有样,手指上移,胡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