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吓唬道。
翠竹吓得准备跪下,卫氏一瞪,她倒是忘了跪了。
就一股脑的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
“好啊,好啊,一个柳宝儿,敢算计我儿媳妇!她好大的胆子!狗胆包天!”
说完这句话,就让身边的丫鬟赏了翠竹一袋银子。
“这次算你有功,替夫人洗清了冤屈,给你记一功。”
翠竹喜出望外,急忙接住,反应过来了才跪下谢赏赐。
相比于外面的鸡飞狗跳,兰萧堂反倒安谧的很。
林青梧正在给蔷薇花浇水,铃莹在旁边小心伺候着。
“这几天怎么不见铃兰?她干嘛去了?”
“夫人,她说家里母亲病重,回去照顾了几日。”
“嗯,知道了。”
林青梧继续摆弄着花草,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铃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你我之间虽是主仆,却形同姐妹,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夫人,奴婢听说,世子被老夫人突然带了回来,并关在祠堂思过,任何人不得探望,可好巧不巧,世子刚回来,铃兰的母亲就病了,奴婢还听说,世子房里的巧儿在祠堂看见过铃兰。”
这发生的种种,怎能不让她多心呢?
“世子怎么会被突然带回来呢,这事你打听到了没。”
林青梧放下剪刀,用湿帕子擦了擦手。
“这奴婢不知,只是听说世子把老夫人气晕了,还有,翠竹和小梅,也回了礼檀堂伺候。”
“嗯,那应该是翠竹把事情都告诉老夫人了,哎,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操心。去库房里拿些鹿茸,送到老夫人那,表示些咱们的孝心。”
铃莹福了福身子,就拿着钥匙去了。
武定侯府的柴房里,柳宝儿戴着黑色的头套,只觉得身下坐的东西硌得慌,房间气味也难闻的很,嘴里被塞了一块破抹布。
她哪受得了这样的委屈,一时间只想哭,只是这个时候,可没人给她擦眼泪。
“娘?是你吗?娘?你在里面吗?”
柴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影朝里面探头探脑。
是恩哥儿!
柳宝儿很想喊她,奈何嘴里塞着布,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的叫着。
“娘,我知道里面的是你,你别害怕,儿子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