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只分三种人,奴隶,奴隶主,自由人。”
声线中有些波动,“我跟家人本是自由人,后来在一场抢夺地盘的战争中被俘虏,就这样被打上了奴隶标志。”
“我被奉献给主。。人,父母成了苦力,大哥二哥是奴隶卫兵。他丝毫不拿我们当人看,在这种权力下,人性的阴暗面展现出来。”
朱唇轻启,若不是娇躯还散发着温热,周逸甚至感觉凌香已是死人。
“早晨你那个瞎子朋友说我没穿内裤,事实上却是如此。奴隶主不允许女奴和**穿内裤,好方便泄。欲。”
“我也曾因为这个被打的遍体鳞伤,习惯后至今都怕有人打我而不敢穿。”
“我说过的小绿姐姐也是一个貌美的性。奴,她负责调。教新进来的女奴,最后,她说我非常出色。”
俏脸上抹过一丝僵硬的讥讽,“可能是那时太过年幼吧,主人一直没有夺我的贞操。又或许是他那个时候忙不过来,你能想象一个大房间里有数百个穿着短裙却没穿内裤的貌美性。奴,而你想干哪个就将她裙子揭开就干的场景吗?”
“呃。。。。”
周逸脑海中自觉脑补,又一次可耻的硬了。他才不会去同情凌香,就当是在听人讲故事,因为他不会同情任何人。
“男人都是一群恶心变态的生物,假如你有可以不顾及人性和道德的特权,你也会如此。”
布满死意的瞳孔盯着周逸,似乎看穿了他的内心。
“有天夜里重新来了一个人抢夺奴隶,他成了我们的主人,但他不喜欢女人,我二哥凌志被他天天**。而我们**被发配到矿山,一旦干不动活就用鞭子抽。”
女孩似乎已经麻木,竟当着周逸的面脱掉自己衣服,像是非常熟练的技术,短短两息便脱的仅留一件胸衣。
与娇美光洁白皙脸蛋不一样的是,这幅女孩应有的如玉胴体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
“呃。。。你不怕冷吗。。”
忽然心里一凉,打了个寒颤,刚才的**全部消失了。
“早就习惯了,其中有个惩罚就是冬天用笼子把奴隶囚困在雪地里让饥饿的野兽来吃。”
“**早就被那种糜烂的生活侵蚀到骨子里,所以在矿山上,奴隶主的卫兵跟她们乱成一团,反正她们能适应你各种各样甚至想都无法想象的变态需求。”
“有人曾试图**我,后被小绿姐姐拦下。第二天我看到她的前胸后背全是血痕,第三天见她进入有上百个男人的帐篷。。。。我知道她救了我。。。”
麻木的姿态总算有了一些变化,穿上衣服后紧紧抱着腿,头埋在膝盖里不断颤抖,这一刻她心灵碎成了一片。
“后来她被这群人**致死。。。临死前她对我说,活下去。”
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看起来无比脆弱。
“偶然的机会我跟父亲大哥二哥顺着天江漂流而下来到国域,便在这儿定居下来。那段记忆没有跟任何人提起。”
凌香似乎是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几年后我父亲凭借着从骨域偷来的资源混的风生水起,日子也越来越好。可那个噩梦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有时候偶尔想起。。。。”
“都会不敢相信吧。也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比如杀人,比如奴役别人,比如自杀。”
周逸接过凌香的话,悠长的叹出一口气。
“你。。。。你怎么知道?”
凌香抬起头来,美眸中噙着泪水震惊的看着他,柔软的内心被戳穿,这些事情她都做过。
“因为我也有过啊。”
“怎么可能!”
激动的站了起来,葱细玉指在不断颤抖,“你。。。。也曾是奴隶?”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