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嬷嬷也笑迷迷的给赵圆圆报喜呢!
“小姐,您交代的事儿都办妥了,那个贱人被五六个汉子糟蹋了,嘿嘿,糟蹋了好几遍儿,差点儿把她弄死了,还在她屁乎蛋子上纹了个‘贱’字儿,这下您就放心吧,她指定不好意思再勾搭王爷了,就她这样的破货,别说是王爷,就是寻常的市井百姓也会嫌她脏的……”
此时,赵圆圆正坐在妆台前卸妆呢,听了这个消息,简直太满意了,她笑意晏晏的拿起一只玉镯,随手赏给了齐嬷嬷,道:“这回的事儿辛苦妈妈了,我都记着呢,回头再有什么好事肯定先想着妈妈,绝不叫你白操心。”
“哎呦,多谢小姐,多谢小姐了!”
齐嬷嬷接过玉镯,笑得眼泡子都挤到一块去了,这只玉镯通体洁白,玉质通透,一看就是上等的好玉雕琢出来的,肯定能值不少钱!
“不过,你可要把嘴巴闭紧了,要是让本小姐听到外面有一点儿挂拉着我的地方,你可掂量着……”铜镜里,那张清丽的小脸儿忽然一戾,变得阴森冷厉起来。
齐嬷嬷忙说:“小姐您尽管放心,老身这张嘴就是那千年的老蚌壳,便是用棍子撬也撬不开的,这事儿肯定带进棺材里,绝不叫人知道……”
听到这样的保证,赵圆圆满意了,唇边漾出了几分笑意。
这下子,沈若兰这个贱人肯定得出局了,要是王爷临行她的时候,看到她屁股蛋子上的那个字,肯定得气得将她碎尸万段,那个侧妃的位置,必是她的无疑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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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沈若兰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给算计的‘失身’了,此时的她,正坐在一辆疾驰的马车里,被一大群黑衣人簇拥着,向南边儿疾驰而去。
那伙儿黑衣人已经汇集在一起,十多个高手,各个武艺都不逊于罗城罗同,甚至还有过之而不及,这样的高手在前,沈若兰又没有枪,跑出去的几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基本上放弃了逃跑的心思。
此刻,沈若兰基本可以肯定,自己这次被抓,不是皇上的手笔就是太后的手笔,他们抓自己绝不是去喝茶聊天的,说不定会弄死自己,或者把自己打伤打残吧!
总之,肯定没好事的!
谁让自己出身低微有得了他的心呢?
沈若兰长长的叹了口气,几乎可以预见到自己会遭遇到什么似的,心情很抑郁,抑郁得她连饭都没吃,一整天的时间,都沉浸在恐惧和忧伤里!
这伙人赶的很急,从白天抓到她到现在几乎一直在赶路,连饭都是在马背上吃的,大概是怕被湛王追上来吧,一口气足足跑出了一百多里,一直跑到下半夜,快亮天的时候,他们赶到了一座破败的小镇子里,才决定下来打尖休息。
“听着,大伙儿只能睡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都警醒着点儿,莫要睡得太死了,一个时辰后起来吃饭收拾,然后就出发!”
那个抓住了沈若兰的黑衣汉子冷声下令,看起来他就是这伙人里的头头。
大家齐声道了声:“是”,便牵着马走进了客栈。
客栈的掌柜都已经睡下了,被敲起来后,见来了这么多人,不觉大为欢喜,一面忙着安排客房,一面殷勤的问东问西。
这些人并不答话,只吩咐了好生给喂马、饮马,又交代了明早的饭食,便各自回房去歇息了。
沈若兰被安排子在了一间上等的客房里,上等客房里不是大火炕,而是一个精致的拔步床,上面还挂着半新不旧的幔帐。
本来,沈若兰还对自己的待遇感到有点儿惊喜,但随后见到两个抱着行李卷睡在她房间地上的汉子时,心里那点儿惊喜就变得惊吓了!
不过,即便是惊吓,她也没有提出抗议!
这种情况下,就算她提出抗议也毫无卵用,还不如自觉点儿省点儿事,免得自讨苦吃!
颠簸了一天一宿,沈若兰却无半分困意,她辗转着睡不着,又不敢惊动帐子外的两个男子,就坐了起来,抱着膝盖清点空间里能当兵器使的东西!
里面有一袋大米、一袋面,一些熟透的柿子、还有些猪肉、点心、银票和银子,杀伤力最强的,就是那把剔骨尖刀和几十根铜签子了,然而靠这几样东西对付这些黑衣人,简直就是拿小孩子的玩具去打怪兽似的,根本不会伤害到人家一根汗毛的!
沈若兰叹了口气,决定找机会往空间里放些板砖、石头啥的,就是一下子下去能拍死一个人的那些东西!
正寻思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有急促的马蹄声,似有紧急要命的事儿似的。
睡在地上的两个人听到也听到了,他们几乎同时一跃而起,拿起枕边的刀剑窜了出去。
沈若兰赶紧跑到窗前,舔湿了一块窗户纸,从那个洞洞往外看了出去。
窗外,一匹淡金色的汗血宝马已经冲进了院子,晨曦中,可见马的主人阴沉着的脸,浑身的煞气,仿佛要毁天灭地一般,一进院子,他便刷的抽出玄铁宝剑,森寒的剑气和他身上迸发出来的煞气混在一起,将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片阴鸷的气息中!
那伙儿黑衣人纷纷窜了出去,形成了半包围的阵型,将淳于珟围在中间。
淳于珟长剑一指,向对面的问道,“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