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安静了,因为人已经走远,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而宫墨寒那边,闭上眼的宫墨寒一动一动,一个人走进,冷哼了声。
来人并不打算出声,示意闭着眼的宫墨寒睁开眼,可宫墨寒硬是装成没听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宫墨寒的老爸宫凌威,宫上将大人。
宫上将大人见自己的儿子动也不动一下,咳了声道:“怎么,那个女人还没联系上,是没联系过还是已经查无音讯!”
“爸,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你叫她儿媳也好,妍妍也好,就是不准叫她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听着不舒服!”宫墨寒没睁眼,却时刻都为他媳妇抱不平。
“你还听着不舒服,你怎么不说我等的不舒服,你说说,你让我等,好啊,我等了三天,你让我再等,好啊,我又等了一个礼拜,可是现在呢,现在都半个月过去了,你倒是给我说说,人呢,人呢?”宫凌威喜怒不露色,但事关家人的安慰,他很坚决、很愤怒。
“爸,别激动、镇定,你可是上将大人,难道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你可别忘了,你是上将大人!”宫墨寒起身站在自己老爸面前,一本正经道,还提了两次‘你是上将大人’,示意别激动、镇定。
宫凌威被自己儿子这样一说,真的也就冷静了下来,不过眼神依旧够凌厉,像是审问犯人一样。
宫墨寒依旧一本正经道:“爸,我媳妇可是有事业的人,那当然是有事情要忙的,人你一定会见到,又何必急于一时,别丢了我们宫家的脸!”
现在父子俩的关系改变了,好像宫墨寒才是老爸,宫凌威才是儿子,儿子宫凌威正在接受老爸宫墨寒的教导。
宫凌威是个刚直不阿之人,宫凌威是个说一不二之人,宫凌威是个猛如虎的上将大人。
宫墨寒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宫墨寒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宫墨寒是个铁血狠厉的少将大人。
一对父子,似有相同,似有不同,流着同样的血,经历着同样的军官生涯,性格却截然不同,有些脾气却很像,就是固执、倔强。
宫墨寒没出声,宫凌威也没出声,父子俩就这样相视着,都没有任何退步之意。
良久,宫凌威扔下一句话便走:“明天,要是我再见不到她人,没得商量!”宫凌威走了,没有任何商量的走了,意思已经明确,而且这是他最后的通牒,只此一次再无其它。
宫凌威走的很坚决,已经下了决心,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宫墨寒明白了,明白自己的老爸这次是动真格了,要是他媳妇再不出现在在老爸面前,以后也不用再出现了,他也不会认这个儿媳妇。
该死的,这不是存心刁难人吗?
该死的,那可是他媳妇,怎么能这样对他的媳妇呢?
该死的,算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也好久没见自己媳妇了,是该到头了,他不能只是抱着幻象媳妇摸样的虚幻过日子了。
媳妇,媳妇,好久不见,你可好!
这边宫墨寒已有了打算,半个月不见,过了半个月魂不守舍的日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不管了,什么破规矩,等的够久了,都发霉了。
一想到自己要‘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宫墨寒就高兴了,今晚又要失眠了。
第二天,沐槿妍坚持不用拐杖,九蝎就似有似无的小心搀扶着沐槿妍。
只要小小走几步,慢慢走,别人是看不出沐槿妍有异样的。
九蝎跟沐槿妍正常去上班了,去看看那‘白莲花’怎么样了。
一个小时后,沐氏集团的员工们这天在茶水间闲来无事,又在聊八卦了。
“唉,你们说执行长去哪了啊,都半个多月没来了,这都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这才刚上任就不见人影了,真是让人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