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家族是山西的名门望族,世代担任州郡的重要官职,在当地影响很大,威望颇高。王允的父亲生的是英俊不凡,前来上相府求婚的媒人一直络驿不绝,其中不乏王孙将相家的女子,可王允的父亲一个也不允。
这王家突然出现的美貌女子,没多久便成了王允的父亲的妻子。俩人非常恩爱,没多久便生下王允。
当王允还在襁褓中时,着名相士朱建平一天见到她的母亲允氏,吃惊地说:“夫人当生贵子!”王允的母亲便把儿子抱出来让朱建平看,朱建平一看便说:“可以官至三公,不过是保家的主儿,还不算大贵。龙瞳凤颈,极贵验也!”但又遗憾地说:“可惜命中七分为贵气,只有三分是皇朝气运。终不能当作天子!若自领军权,便是葬身之时”。
朱建平算命占卦无一不准的,连史册都记载上。王母也是天星下凡自然看得出朱建平的本事。便从小教导王允,要忠君爱国,只可为文,一生一世都不可为武。
成年后,王允继承祖业进入仕途。彼时汉桓帝在位,宦官乱政、政治黑暗,甚至还发生了针对士大夫的“党锢之祸”。王允性格刚直、不畏权贵,由此得罪了宦官,甚至还连累了自己的上司丢了性命;罢官三年再度出仕后,一直位居高位,就算朝堂之上,风云变幻,危机四伏,王允都没有出现生命的危险。
只是这一次,刘辩与群臣商议的结果便是迁都。王允一生忠爱报国,从来没想过,在自己手上的汉世天下,要把世代相传的都城拱手让人。
王允性格之中,有一股子倔强的拗劲,他想不通,便执意如此。力排众议扶刘辩为帝,因为在他的思维里,立长不立幼,即嫡长子继承制,宗法制度最基本的一项。传男不传女,血统纯正,必须要下面繁衍不息,所以理所应当的必须是男性。王允从来没想过也许他真的错了。
同样被誉为王佐之材的其它大材,却坚定的站在迁都的一边。
现在的洛阳名为汉世都城,却是一个牢笼,因为这里是汉世王朝的中心,四面楚歌。谁困在这里,谁就是第一个被围困的下场。
王允早已过了半百之人,看的人性与人心不比他们差上半分。王允自然知道,被围困的下场,也知道以前的洛阳,是所有州县以它为中心,形成一个团,就像身体的铠甲一样,都是保护这个中心而存在的。
东汉朝廷从建立开始,就是一个门阀士族与皇权分享天下的模式,光武帝刘秀正是得到了许多士族集团的支持才能登上皇帝宝座的。刘秀建国后又优待士族,则随着时间的推移,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士族集团越来越庞大。
但是现在,他们想当这个王。团结在一起,向这个中心发起进攻,所以迁都是最正确的选择。但这里是洛阳,这里是汉世百年积业的成果,是王都的象征,是汉世天下的象征。就算皇帝走了,他王允也愿意留下来,守着这个空空的洛阳城,因为他是王允。
王允,心中满怀着沙场英豪的热血与豪情,却未曾料到,自己这个在朝廷中温文尔雅的文臣,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命运似乎与他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两个运气爆棚的士兵,竟将他这个身经百战的智者,活生生地捉住了。王允想战死沙场,都成了奢望。
他望着那两个士兵,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悲哀。他们,只是两个普通的士兵,却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将他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束缚在了这冰冷的铁链之中。
王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他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想起那些为国捐躯的英勇将士,望向那座曾经熟悉的宫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知道,这里已经不再是他的舞台,
昔日权势滔天,如今却身陷囹圄,王允一夜之间,青丝尽染霜雪!命运多舛,令人唏嘘不已。
曾经的王允,手握重权,威震四方,无人敢与之抗衡。他的声音,可令天下震动;他的意志,可左右朝野风云。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他便从云端跌落,成为了阶下囚。
这一夜,王允独自坐在牢房之中,回想起昔日的辉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他抬头望去,只见月光如水,洒落在自己的白发之上,闪烁着凄凉的光芒。那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岁月的无情,也明白了权力的虚幻。
洛阳城破,牛辅率军第一个冲进洛阳城,牛辅嘴里喊着为董卓报仇,加上西凉军的骁勇,他也有资格成为这里新的王者。
牛辅骑着一匹通身赤红的战马缓缓地行驶在宽敞的官道之上,这是皇帝在时,上朝的官道,两旁总是站着武甲武士,此时两旁早以没了士兵,反而显得官道并不那么庄严。
牛辅的飞爪战马,战死沙场,此时这匹赤红战马,除了长相很像赤兔,脚力与爆发力都不如飞爪。此时为牛辅也填了几分哀伤。
为将之人,所骑战马,战场一同撕杀,也是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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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辅看着硕大的洛阳城,甚至不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征服了这里,如果刘辩不跑,自己真的可以攻破这里吗?
牛辅嘴上喊着为董卓报仇,其实心中早有打算。
攻下洛阳,抢金抢银抢女人,若攻不下洛阳,退军加守幽谷关,回长安,不行还可以走抚风、天水,这些都是他西凉军的地盘,也是进可攻退可守,得天独厚的优势。
牛辅看着昔日辉煌的洛阳,如今成为这样战后的破败,唯心自问,不应该怪他牛辅,因为西凉军陇右籍军人占了90%以上,他们以自己为核心,拒绝接受朝廷命令,形成庞大的割据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