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医学生的日常吗,灰原你居然随身携带医疗用品?
一分钟后,少年侦探团收获了一个左边脸伤口处被涂上浅棕色液体的秋泽柊羽。
小岛元太瞅瞅他,发出感慨:“柊羽哥哥好像大花猫啊。”
秋泽柊羽忍气吞声,他劝告自己不能打小孩子。
另一边,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把哭丧一样的贞夫揪过来,用他带来的绳子道具把可疑男子绑结实。
秋泽柊羽看着灰原哀,他看到这个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茶发女孩露出一种堪称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从她的小挎包里掏出医用酒精。
秋泽柊羽倒吸一口凉气。
光是看着就感觉脸上的伤口在幻痛。
酒精消毒,很痛啊!至少比碘伏痛多了!
……
趁秋泽柊羽被少年侦探团缠住,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正小声说着话。
“你们什么情况?上来找个人都能遇见凶恶歹徒?”
江户川柯南也很无奈,他蹲下身:“这个人应该就是半年前逃离的那个抢劫犯丸尾淳治,你看,他手掌心还有一个旧的子弹伤口。”
“确实没错,看来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么多报纸是他的东西,为的就是看有关自己的新闻报道吧。”灰原哀了然。
“这座废弃建筑的怪异传闻恐怕也是他在背后助推波澜的。”
为的就是不让外人踏入这里。
灰原哀没说话,湖蓝色的眼睛中神色复杂。
“江户川。”她轻声说。
刚报完警的江户川柯南抬头:“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你是想说为什么这个抢劫犯和通缉令上的样子不一样吗?”
“不是。”灰原哀略一停顿,“你不觉得你的幼驯染很奇怪吗?”
“在刚进来的时候,他明明非常害怕——那的确不是在装害怕。可当他意识到这里有陌生人存在,且这个陌生人可能会威胁到我们的时候,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这种转变就像是默认此时只有自己可靠。在平常会不加掩饰地害怕,但遇到危险却能下意识遗忘害怕,强迫自己站在最前面……这样的习惯不像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形成的。”
因为一般人很难克制自己的恐惧。
灰原哀一针见血地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隐瞒彼此的秘密?”
“为什么这么问?”江户川柯南声音艰涩。
“因为从我的角度来看,”灰原哀语气冷静,“你们两个都在尽可能地把彼此藏在自己身后。”
“这不是一件好事,江户川。”她说,“尤其是在你们两个都分别和组织有所牵扯的时候。”
“——你最好找机会和他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