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她上你车的时候,都谁看见了,不是问你,都谁看见她跟你一块出门了。”
刘浪再次细化了一下问題。
“哦,那就一个人,是我朋友。”
“叫啥。”
“大飞。”
“铜锣湾的那个。”
“叔,你别闹行么,,这都啥时候了,脑袋都他妈干沒了,你还泡我。”
黄狒狒脱光衣服,露出排骨一样的娇躯,哭哭啼啼的冒着大鼻涕泡说道。
“呵呵。”
刘浪一笑,随即舔了舔嘴唇,继续问道:“那姑娘,你干沒干。”
“干干了。”
“戴套了沒。”
“沒戴。”
“射。里了。”
“叔,你到底要干啥啊,,我紧着说,脑袋都干掉了,杀人了,你还在这儿关心两。性问題,。”
黄狒狒有点崩溃的回道。
“算了,干都干了,射沒射里,也不重要了。”
刘浪摆了摆手,随后继续说道:“你捋着花坛,往前走一千米,然后左转进那个小区,然后在a栋等着就行了。”
“好,好。”
黄狒狒连连点头,随后穿上新衣服,转身就顺着花坛跑了
“驴子,你把脑袋拿着,下坑里找找那个尸体。”
刘浪快速说道。
“好叻。”
小兄弟点了点头,随后拎着那个脑袋,就下了缓坡。
“滴滴。”
刘浪拨通了张明矾的手机。
“咋样。”张明矾迅速问道。
“你这个外甥,给那个姑娘干了,俩人发生。性。关系了,所以,给尸体留在这儿肯定不行,到时候警察一比对,直接就把他锁定了。”
刘浪快速说道。
“怎么能过关。”张明矾简洁的问道。
“烧了。”
“那你注意点。”
“沒事儿。”
二人简短的聊了几句,随后结束了通话
二十几分钟以后,大野地边缘地带,刘浪挖了个小坑,随后驴子用汽油灌进姑娘身体里,一把火烧了。
二人沒有掩埋,随后就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