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坏掉的钻石耳环。
一个精致的钻石袖扣。
他赔的。
温若抬眼瞅他。
顾翊礼给她介绍:“这颗钻,比你那颗贵。”
温若:“……”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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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白榆让温若等在门口,自己去地下停车场找人。十分钟过去了,白榆来了电话,“司机连人带车被辉叔叫回去了,说是有事要调车。”
听完,温若窝了一肚子火。
“他调车就调车,调我的车干嘛!”
“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公司的车。”
“……”她哑口无言,“那现在怎么回去?”
电话那头思考了一阵,提出方案:“你先进去等,我上来叫车吧,这个点估计堵车,有一会儿等了。”
没办法,温若只能回去。她穿过旋转门,一边摘着手腕上的花,一边低声咒怨:“好嘛好嘛,都给我使绊子是吧,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她一怒,把花狠狠地攥在手里,“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钢板了!”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采访完的陈诚撞见了:一个大美女深夜自言自语,表情凶狠,像要吃人。
他断定,大美女今晚一定碰了一鼻子灰。
陈诚抓紧把相机收进包里,快步走到温若身后,拍了拍她说:“嗨,美女,还没走呢!”
温若皱眉,转身看见是熟人才缓和情绪,笑着说:“对啊,我在等车。”
装没事?
陈诚担心她压抑情绪,便打算和她说点有意思,“诶,你知道今晚1号厅的乌龙吗?”
“我知道。”温若点头。
“你知道?”陈诚挠头。
这件事不是被顾翊礼压下去了么,只在1号厅里发酵,捂得密不透风的,他也是因为有熟人在才被透露一点内幕的。
“嗯,我在场啊。”温若忽然有些担心,“沈蔚的事,你们媒体不会登出去吧?”
陈诚摇头。谁敢啊,这不等于和顾翊礼正面硬刚吗?
但其实他更疑惑的是,那个时候温若怎么可能会在1号厅?
等看清她手里的腕花,陈诚明了一切,但仍是惊讶。他指着温若手里的花,试探性地说:“我还想着给你介绍几个小制片人的,现在看来你根本不需要啊。”
温若不解,也跟着低头看了眼被自己蹂躏成一团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