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沅言宕机了两秒,来了句:“琴房是被酒吧老板吞了吗?”
“……”
“还是你犯什么事了被酒吧老板抓住了?”
“……”
江北渚捂着心口,露出被诬陷的神情:“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祁沅言想也不想:“是。”
“……”
祁沅言眼神示意酒吧门口:“解释一下。”
“你先进来,我慢慢解释。”江北渚不做作了,拉着他走进酒吧。
门开后,有两位服务生在门口接应,江北渚摆摆手让他们不用管自己,忙自己的事就好。
祁沅言一眼就看出来服务生的态度似乎不太对,不像是对顾客的那种热情有礼,反而是毕恭毕敬许多。
顺着走廊走到深处,拐角后便是整个酒吧的全貌。与祁沅言想象的不同,这里人不少,不是群魔乱舞的场景,所有人都在自己卡座上和朋友聊闲。时而笑声朗朗,时而喧闹但不惹人嫌,每个人都处于一种舒适的放松状态。
酒吧中心立起简易舞台,台上放着各种乐器用来演奏。音响播放着轻音乐,人的大脑神经得到舒缓。
装潢也不是灯红酒绿的那种,偏向重金属风,颇有现代科技感,一看就是属于年轻人的秘密基地。
江北渚带他去了包间,意外的是路深和周行远也在。
“学神!你竟然也来了。”路深正和周行远吹自己作文没写完成绩也是语文第一。
祁沅言问:“你们这是?”
江北渚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是我要他们来的,新店开业作为我多年的兄弟必须来捧场。”
“捧场?”
江北渚随意道:“嗯,这家店是我开的。”
“……”
祁沅言现在的震惊程度不亚于江小言突然转性,粘着江北渚要猫粮吃。
见他惊讶到失语,江北渚不逗他了:“还记得年前时,你去北京听课,我去和江南休见一个合伙人的事吗?”
那是林梦找他之前的事,祁沅言怎么会不记得。
“记得,你在那个时候就筹办了?”
“嗯,我怎么可能空着手从江家出来,那个房地产商面临经济危机,用这附近的楼盘和我谈条件,我用工作便利插了个空挡,买下这个店。”江北渚给祁沅言倒了杯果汁,“当时因为……我答应江南休入股这家店,经营酒吧生意,监工都是他来,我只拿分红就行。”
江北渚没说他答应江南休是因为当时祁沅言住院的事情,他想得到祁沅言的信息才会找江南休帮忙。那都是过去的事,再提已经没意义了。
况且对于他们现在来说,这个股份入的不亏,有钱赚,不至于买不起想买的。
“上个月底竣工完毕,昨天才开业的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等生意稳定下来再和你说,没想到你先发现了。”江北渚很了解祁沅言,“而且,这是清吧不是你想的那种。”
原来是来这里看工程进度,难怪他身上会出现淡淡的漆油的味。
祁沅言还是觉得不对:“那你为什么说你在琴房?”
“你看见台上那些乐器了吗?”
“嗯。”
“后仓还有很多,那些乐器比学校里的好很多,我挑的,钢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