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许不戴套!”被羞耻心折磨得快疯掉的秦弈愤怒大喊。
“我戴了呀,可是你咬得太紧给吸破了,然后它就掉进去了,我有什么办法?”顾一琢一脸无辜,秦弈只剩下喘息的份。
好吧好吧,都是他的错,怪他没擦亮眼睛,没早点识破眼前这泰迪的真面目,套子是他弄破的,不是这泰迪太用力给戳破的!
“既然哥你这么有精神,那就再来一次吧。”不等秦弈拒绝,顾一琢又已经压了上去,让他未发出口的的怒骂转为性感暧昧的呻吟。
一连几天都过着晨昏颠倒的淫靡生活,事后秦弈回想,发现他在那段时间里,每天至少有十八个小时是在床上度过的,跟外界完全失去联系。等顾一琢终于满足,打算出门干正事,他是真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面对顾一琢可怜巴巴求原谅的行为,秦弈表示呵呵。
嗯,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一点很正常,都是他自己老了不经干,配合不了这年轻人。
操,去他全家的年轻人!
每回欢爱前,秦弈都记得提醒顾一琢戴套,但到了最后,总是无可奈何的要吃避孕药。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怀孕,警惕一点总是没坏处。
顾一琢年纪不大,心智尚不成熟,没有经济实力负担一个新生命,他也不想让可能到来的孩子毁了顾一琢前途。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全国都放假了,两人添置了些年货,就等着去参加大黑的婚前派对。
“哥,春联左边贴上联还是右边贴上联?”顾一琢人高,不用踩板凳都能直接往门口墙上贴横幅。
“看横批,按文字方向来。”
“哦。”
顾一琢贴好春联,又接过秦弈递来的福字贴上。
因为不是市区,没有硬性要求不许放鞭炮,一群小孩子到处疯跑,小区里时不时响起炮竹声,吓得狗在叫车也在叫,吵得秦弈头疼。
“刚才大黑给我发消息,让我们明天去机场,机票他都准备好了,下飞机后会有人来接,然后去他家别墅。”顾一琢又往门上挂了两个精致小巧的灯笼,“等明天离开小区,哥你就不会一惊一乍的了。”
秦弈是易惊体质,做事又专注,这几天被时不时的炮竹声吓得都要跳起来了,看得顾一琢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晚上我会收拾行李。”秦弈对外出旅行的事还是有点抗拒,不过顾一琢那么期待,他也不好扫兴。
顾一琢拍拍手,上去把秦弈揽在怀里,凑过去蹭秦弈的鼻尖。
秦弈皱着眉侧了下身,“挡我眼睛了。”他正在整理一个新年结,顾一琢偏要上来捣乱。
顾一琢笑眯眯的看着他,“哥会跟我结婚吗?”
秦弈手一抖,新年结直往地上掉,但被顾一琢飞快捞住,又塞回他手里。
“哥?”
秦弈神色很不自在,视线飘忽不定,“这种事谁能保证?”
顾一琢掐着他的腰身,可怜兮兮道:“哥不想跟我结婚吗?”
秦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目光黏在新年结上,刻意避开顾一琢。
没人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所以他不敢轻易许下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