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徐四海冷笑,他敢在众目睽睽下用法术暗中伤人,自然赌的就是没证据。
苏蝉衣揉了揉后腰,那处仍留有被什么东西击中灼痛,弟子仙袍又没有损伤,因而无人看得出她受伤了。
姜临渊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赤红色的圆形灵兽,“冰裂蜂,一生只有一根毒刺,刺入体内留下剧毒,使人畏寒,产生幻觉,冰冻致死。”
昆仑弟子们倒吸一口凉气,这么歹毒的灵兽,居然被用来对付同门弟子,叫人胆寒。
徐四海背后生出寒意,嘴硬道:“你不要随意拿出一只灵兽胡编乱造……”
姜临渊冷冷打断:“冰裂蜂乃是御兽宗独有的培育灵兽,只听从御兽宗弟子差遣,此蜂值千块灵石,昆仑弟子中能拿出一只冰裂蜂的只有你,御兽宗徐长老的嫡子。”
“你也知道我爹是御兽宗的长老。”徐四海横行霸道多年,丝毫不惧:“哪怕掌门在这也得给我三分薄面。”
他原是想用冰裂蜂给那个对他出言不逊的女弟子下毒,再用灵药吊着她,让她匍匐在地对他屈服,想想她痛哭流涕的模样就无比畅快。
若不是这个姜临渊出现,一切都很顺利。
苏蝉衣浑身开始发冷,刚入修仙界就遭来横祸:“这毒能解吗?”
姜临渊和她绑定了同心咒,他一定会想办法解的是吧。
姜临渊冷笑一声,拿出一块令牌,“执法堂拿人,闲杂弟子离开。”
昆仑剑宗执法堂是宗门最不能惹的存在,弟子们做鸟兽散开,纷纷躲到了远处。
徐四海祭出法器,是一根玉质棒子,怒道:“我看谁敢动我!”
苏蝉衣感觉被一阵清风扫开,退到了远处,只见姜临渊手持灵剑与徐四海战到了一块,两人的速度过快,令人看不过来,但很快徐四海宛若一块棉花一样,从空砸到地面,溅起了不少灰尘。
“咳咳……你……”徐四海眼神畏惧地看着少年,脸色惨白像见了鬼。
姜临渊漆黑的眼底充斥着杀意。
执法堂的弟子迅速过去将用捆仙索将人绑起来,压往执法堂,至于是什么刑罚,后面该如何处理要等待门派长老的发话。
苏蝉衣赶紧跑过去姜临渊身边,问道:“我真的中了冰裂蜂的毒?有办法解吗?”
姜临渊眼神淡淡地看着她,慢条斯理的道:“他敢不交解药,我会将他扒皮挫骨。”
苏蝉衣:“……”
好凶残,不愧是大魔头。
苏蝉衣拢了拢衣裳,感觉有股寒意从骨头散至全身,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回到缥缈宗,便被云华仙子唤到了住处,苏蝉衣站在殿内,老老实实地交待了今天所发生的事。
云华仙子:“你先回院休息,本尊会为你拿来解药。”
“谢谢师尊。”苏蝉衣返回院落。
翌日。
秦婉之为她拿来了解药,道:“这药分早晚各一粒,需要服用七天,这几天你不用去晨练,在缥缈峰歇着。”
“谢谢师姐。”苏蝉衣几日待在房间里,闲了就看看书宗门发放的课本,然后纳入灵气修炼,渐渐能隔空取比较轻的物件。
听闻,用冰裂蜂害她的徐四海,受了执法堂三十打灵鞭后,他爹就上门要人了,两派闹了点意见,但毕竟理亏,徐长老就领着不争气的儿子离开了昆仑剑宗。
几日打坐修炼,苏蝉衣发现自己不仅能御物,自身的体能也便好了,身轻如燕,一跃能够翻墙上房顶。
这日。
晨练刚结束,昆仑剑宗的山铃响起,守护山门的巨兽发出怒吼声,阵法运行,山门关闭。
如此轰动的情形吓得弟子们议论纷纷,“发生何事了?”
“万宝阁失窃。”一道浑厚的声音响切云霄,带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