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和你一起接待普尔顿,没别的事你下车吧,前面拐过去就上高架了。”
秦辞不动,留给谢知潭一个后脑勺。
谢知潭摁了一下眉心,“秦辞,说起来咱俩没有大矛盾,读书时住隔壁,但也只是点头之交。”
“回国后,除了舒尧的事,我应该没有其他地方得罪过你。”
秦辞还是不语。
谢知潭不得不妥协:“听课证我答应帮舒尧办了,好不好?”
“你是秦家大少爷,我只是个教书匠,并不想跟你为敌,花简他还小不懂事,也希望秦大少放他一马。”
“咱们的事就此揭过,以后我和我弟弟见了你都绕着你走,好不好?”
谢知潭从未这么耐心过,秦辞却不知为何突然炸了!
他陡然转身高声道:“什么狗屁听课证,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说听课证的事了?我在跟你说接待普尔顿的事!”
“秦辞,我不。。”
“不行,到时候你必须跟我一起招待他!”
秦辞说完拧开门下车,很快招了辆出租车消失了。
甚少说脏话的谢知潭也难得被激出了火气,狠狠在车里爆了几句粗口。
另一边出租车上,司机问秦辞去哪儿,秦辞却一直没回答。
司机又问了一遍:“乘客,你…”
“卧槽,该死,刚才忘了让谢知潭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了!该死!为什么要说普尔顿那傻逼!浪费我的机会!”
司机:…
看着就是有钱还不大聪明的主,就这么开吧。
这边花简直接回了公寓,谢知潭给的牛皮纸袋被他随手扔在桌上。
从浴室出来,他看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的新消息。
竟然是薄霖。
他不是因为海外分公司出事紧急出国了?
莫非已经到了?
这么想着他点开消息,薄霖只发来了一张图片。
一张商业街街景,是当地古老的建筑,卖什么的都有。
他低头打字:“薄霖你已经到了?展览馆进展很顺利,你在那边不用担心。”
接到消息时,薄霖这里还是大白天。
他收起手机用熟练的外语对导购说:“把所有颜料,每种颜色都包两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