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你的信息素溢出来了。”
他把江温辞搂进怀里,拥抱的姿势像是想把人锁在胸膛前,低头埋进江温辞颈窝,鼻尖试探般轻轻触碰他的脖颈。
江温辞喉头控制不住收缩,声音颤栗着从黑暗里渗出:“嗯?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像是发热期,但是很奇怪,他的发热期近半年以来一直都很规律。
现在距离他发热期明明还有一个星期那么久。
提前了?
怎么会无缘无故提前?
余苏南眼皮微垂,目光缓慢滑过他细腻侧颈,oga发红搏动的腺体落入眸底:“要我帮你吗?”
“我”
江温辞脖子仿佛被掐住。
身体里那团烈焰随着余苏南手上动作唰地猛蹿上天,张牙舞爪肆意狂舞。
余苏南低醇又温柔的嗓音在耳边打转,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再细微的声音落入江温辞耳中,也清晰得像是放大数十倍,余苏南说:“先不打抑制剂了,等你受不了的时候,我再给你打,乖。”
江温辞本就受不了他这样的挑逗,紧接着,耳朵被亲了一下后又被牙齿不轻不重磨过。
缓慢游走的温暖湿润格外刺激神经,江温辞闷哼一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下一秒,他的脸被扳起,唇舌被咬住,同时腰部勒紧身体一轻,他被余苏南托着腰抱了起来。
他连忙搂住余苏南脖子,两条腿顺势缠上余苏南腰身,低头跟他接吻。
然后余苏南就这么轻轻松松抱着他往屋内走,几步后把他摔在了宿舍那张单人床上。
第一次在进入发热期时没有注射抑制剂,江温辞一天一夜没下床。
因为契合度实在太高,相较平常,他对余苏南的依赖程度达到巅峰,几乎是分开一秒都不行。
即便整个人已经精神恍惚,像是沉浮在半梦半醒的深海中,余苏南只要稍微收起信息素,他就受不了,开始各种不满。
窗外天光再次暗下,江温辞没有时间概念,他陷在沾满雪松香的被子里,余苏南把他安抚得很舒适,刚刚才被喂饱,他现在身体十分疲惫。
但身边床铺一有动静,他立马警觉地睁开了眼,偏头见余苏南坐起,映入眼帘是一副赤裸的脊背。
肩背线条精悍,肌肉结实强健,腰线十分漂亮,像是紧绷的弓弦。
见他要下床,江温辞不高兴了,皱眉问:“去哪儿?”
余苏南转身坐回床沿。
江温辞声线还有些哑,脆弱又渴求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他抬手覆在江温辞额前,抚开他洇湿的额发:“去拿水给你喝,你流太多汗了。”
江温辞放松了警惕,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蹭两下他掌心,嗓音也软了下来:“哦,那你快去快回。”
余苏南微微一怔,随即失笑:“我不出房间。”
“我知道。”
等江温辞睡着后,余苏南拿过放在床边的手机,思忖半晌,联系了宁泽市这边以前负责过他紊乱症的陈医生。
把江温辞基本情况全部告诉了陈医生,余苏南打算等江温辞发热期结束,带他去医院周密检查一番。
这两天余苏南都没怎么闭过眼,打完电话,把江温辞抱到身上,搂住准备睡觉。
半夜时分,江温辞翻身的动静吵醒了浅眠的余苏南,他才入睡不到两个小时,睁眼时并不清醒。
下意识低头去吻江温辞,旋即猛然惊醒。
他飞快爬起,伸手试了试江温辞额头,滚烫的体温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赶紧下床,随手拿了两件衣服往江温辞身上套。
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昏睡中的江温辞忽然发出几声疼痛的呻吟,皱眉推了推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