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是吓唬她,既然吓唬失败,后面的事情也不用进行了,不过是吹箫而已,对我没有多大诱惑力,我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没必要再去祸害一个。
我带着白虞珊直接去了美姐的培训室,站在旁边观看美姐如何对新入职的桑拿技师进行培训,其内容比起从大门口开始偷拍要齐全的多。
等美姐培训的差不多了,我问白虞珊,“还需要我亲自试钟吗?”
白大记者连连点头,眼神肯定。
于是,美姐安排了个妹仔过来,按照至尊帝皇式的服务,全部给我来一遍。在此期间,白虞珊同志一直在旁边观察,而美姐却在旁边细心指导教学,让五六个妹仔大开眼界。
等一切忙完,从酒店出来,我对白虞珊道:“片子做好马赛克要先给我看一遍,不然不准上交领导。”
白虞珊连连点头,说好的。等上了车,她才大着胆子问:“那个,今天,今天怎么没有让我跟着学啊?”
我回:“半山酒店归我管,我想让谁学谁就学,不想让谁学谁就不用学。”
白虞珊瞬间羞红了脸,指着我气愤羞恼,“那你头先还让我……?”末了顿首跺足,气愤不已。
我说:“这你就生气了?你毁掉我的钱途生意,还要害的我被人追杀,我全家都有可能被人砍死,我说什么了?”
白虞珊闻言怔住,而后平静下来,轻轻地道:“对不起,但是为了挽救更多的花季少女,只能让你做出牺牲了,但我向你保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最大限度的帮助你。”
“那倒不用了,出来混的,早晚要还。”我靠在车背上悠悠地说:“如果你真的有心,就在我临死前,给我服务一次,就按照你刚才看见的那样,帝皇式全套,怎样?”
白虞珊闻言将脑袋缩回去,良久,才弱弱地吐出几个字:“什么时候?”
我侧头看她,她表情严肃,显然,是认真的。
我心里想笑,这女人不经逗,嘴上却冷冷地道:“算了吧,白大小姐那么清纯,还是不要被我这种烂人玷污的好,就当我为祖国做贡献吧。”
……
维多利亚的三周年店庆搞的声势浩大,非常隆重,早上十点就开始搭台表演,请的都是各路剧团,二三流歌手,以及两个压轴歌坛大腕,都是香港的,在内地不算红,但深受广东人民欢迎。
至于夜晚的庆祝晚会,准备的则更为隆重,各个领导大佬都来捧场,那些常客金主也坐满整个夜总会大厅,熙熙攘攘。
夜晚八点,盛典准时开始,在主持人的解说下,来自俄罗斯的表演队率先入场,二十个姑娘穿着苏俄红军军装,在苏联名曲《喀秋莎》的节奏下震撼出场,踢得是俄国军队经典的鹅式正步,只是女兵们的裙子比较短,踢出的正步角度又比较高,造成一种团体走光的尴尬。
但主持人说这是战斗民族的特点,不做作,豪放。我们要用艺术的眼光看待。
台下坐着各位领导,都纷纷鼓掌,说不错不错。
姑娘们踢完正步,又排列成方阵,开始晃动手中步枪,动作划一,节奏感好,花样繁多,观赏性强。
俄罗斯女兵表演完,主持人开始解说,然后请某领导进行庆典开幕词,对稿宣读,啰里啰嗦,讲完大家鼓掌。
第二个节目是来自韩国的女团热舞,姑娘们个个都是十八公分的高跟鞋小抹胸加热裤,一根根大长腿在台上抖的跟白杆高脚大圆规似的,同时还要时不时地挺起屁股做诱惑性的扭,看的一杆宾客两眼放光,张嘴傻笑。
第三个是个女声独唱,《山路十八弯》,唱的不错,但更好看的是伴舞,小姑娘们都穿着红绸短裤红兜肚,嫩胳膊白腿明晃晃的闪眼,看的下面领导个个瞪大了眼睛,间或着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乔杉的节目排在后面,作为压轴出场。
至于我,则被放在二楼一间包房,可以通过玻璃罩子观察台下节目。并且,这包厢里面的并不是只有我,还有几名男女艺术家,一个大胡子弹电子琴,一个美女弹琵琶,一个长发青年手里拿着木鱼敲梆子,还有一个戴墨镜的青年是敲架子鼓的。
所有人都站在一个包间,每个人面前放着一根话筒,等下乔杉出场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演奏,给外面的乔杉撑场面。
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衬托出乔杉。
至于大龙,我看见他坐在第四排中央位置,头上戴着棒球帽,应该是为了遮掩头上的伤,看上去气色也不太好,果真如乔杉所言,被打残了,伤了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