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美国长大的孩子和中国孩子的思维不同,她完全不在意老一辈传统,只按她的想法进行,世俗的目光对她根本不起作用。
我相信,如果换了惠老板知道这种情况,十个我也死了。
回去东城的路上,我老爸才恢复了家长威严,先问我:“你是不是趁着媳妇怀孕在外面乱搞?”
我说没有,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老头子瞪起眼,“普通朋友她手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你当我眼瞎?”
我不再回应,安心开车。
老头子怒了,声大如雷,“我看你娃得是想死?你媳妇那点不好?你要在外头胡来?你看看你找的人?有哪点好?啊?她浑身上下可有一个优点?”
老妈也跟着帮腔:“就是,瘦地跟干柴棒一样,有啥好地?”
我默默无言,回应两个字:“她家有钱。”
我爸就怒了,手拍着我后脑:“多有钱?啊,多有钱?有百万千万家产?值得你跟她眉来眼去?”
我被拍的疼,伸头去前面躲闪,口里回一句:“有,她家产肯定超过千万。”
一句话就把老头噎住,眼睛鼓着嘴巴张着说不出话,这是要山洪暴发的前兆。
我老妈见了赶紧把他拉住,好声安慰,“我看这事不怪娃,肯定是那个骚婆娘主动勾引,我娃根本看不上,都没拿正眼看她。”
老头子这才平复了情绪,问我:“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我对着后视镜看,脖子上被惠红英吸出来一个红痕,答道:“被蚊子咬的,我拿手扣地。”
老头子眼睛瞪圆,“你再扣个我看看。”
我没搭理他,对策早就想好了,一路上都在扣另一边,马上就成型。
车子在路上,小妹电话就不停地问,等进了小区,一家人早早地就在外面候着,阿妹挺着大肚子,吃的肥胖圆润,我妈看了欣喜,抓住阿妹就不松手,夸她媳妇长的圆,长的壮,两眼冒着火星子,“哎呦,你看这奶,长这么大,这下不害怕娃娃出来没奶吃。还有这沟子,也比去年胖多了。”
老爸则跟德叔友好地握手,相互发烟,热情地像一家人。
就是有一点不好,德叔一个劲儿冲着我爹说雷猴雷猴,搞的老头子有些懵。
等上去家里,饭菜早已摆好,真个是琳琅满面,让老两口大开眼界。
看到桌上坐着的张灵彦母女,我妈还上去打招呼,回头问我:“这就是你那个干娘?看着不疯啊。”
我爸就瞪眼,“你个婆娘说话咋没把门?”
我妈狡辩,“哎呀反正她又听不懂。”又转脸对我道:“我跟你说清啊,你干娘要发疯就赶紧叫搬走,吓着我媳妇咋办?”
这一回,可是见着亲媳妇,我妈喜的合不拢嘴,她媳妇那样都好,瞅瞅这肚子,怕是娃娃有七八斤。
又夸小妹,哎呀,长的皙滴,欠地,看着都爱人。末了从裤兜里掏呀掏,掏出一个白玉镯子,送给小妹,叫小姨子以后多疼疼她孙子。
吃个饭德叔也闲不住,两个老头推盏换杯,喝高了,德叔问我:“你老爹洗过桑拿么?他喜不喜欢这个?”
我摇头,“我不知道,老家没有这个条件。”
顿时,德叔眼睛亮了,胳膊揽着我爸:“亲家公,吃饭完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