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茬,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又问:“你是不是蓄谋好久了?”
条件反映地我想否认,可是看到她的面孔,我生生把话吞下去,回答说是。
她的眼睛亮而大,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道:“从你搬新屋的时候,你卧室里那个浴室玻璃是透明的。”
她就一阵嗔怪,末了骂道:“咸湿佬!不要脸。”
掀开毛毯,呈现在我眼前的情景差点让我魂飞魄散,我都干了些什么?
不提满床满毛毯的腥红点点,只说一样事,她竟然是个白虎?
她见我惊讶,侧着头问:“怎么,你也怕这个?”
我立即摇头,“我身为江湖人,煞气足,百无禁忌,怎么会怕。”说不怕,却不由自主地想到惠总裁说的那个白虎,白虎不详。
她在下面咯咯笑,“就是你们江湖中人才怕这个,普通老百姓那里会怕。”
我用手去抚摸,果真跟以往任何人都不同,光滑而柔软,按说这是极尽享受的事,怎么会传出白虎不详?
她幽幽道:“迷信吧,我一直不肯让黄永刚看,就是担心他迷信,怕给自己带来厄运,没想到,他还没看,厄运就来了。”
提起这个我不免鼻子发痒,问她:“你是不是打算昨天晚上跟文森特滚床单?”
她白我一眼,“没有特别想,但他真来,我也不拒绝,本来就打算破罐破摔的。”
这话说的,什么叫破罐子破摔?说完后背发凉,她想给黄永贵,黄永贵就死的剩半条命,想给老外,老外就被我打成猪头。
赶紧问:“你没想过给我吧?”
她就笑,“是你灌醉我强夺去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道:“以后我还是自己抢夺的好,虽然白虎不详没有科学根据,但还是预防一下好。”
当下起床冲凉穿衣,却是奇怪,这是哪里?我们又怎么睡在这里?
收拾完毕出门,旁边屋子出来一个小帅哥,冲着我呵呵笑,“阿发,你醒了。”
阿发?这厮认得我?并且,看他的年龄也不大,应该比我小,居然直呼我阿发?
我问:“你哪位?”
对方比我还愕然,“我是聪哥啊,你忘了?”
“那个聪哥?”我瞪着对方问,迷惑不解。
聪哥将我推回房间,拍着大门,“我们昨天晚上认识的,你现在睡的这间房,就是我的,昨天晚上你们喝多了,不能开车,问我找地方,我就带你们来我家里……挖槽!我的床怎么塌了?”
霎时,梁思燕脸红成猴屁股,转身去外面,不跟我们两个男人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