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芜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好,殿下自己来吧。”然后抽出了手。
手掌落空,简寻清生出一丝失落。
快速解开腰带,抽出的瞬间扯动了后背,简寻清“嘶”出声音。
“我来吧还是。”
沈思芜从后头抽出腰带,才又转至身前,松开简寻清的衣襟。
一件件衣服的脱落,对简寻清而言,简直是度秒如年,实在难受。
身上越来越热,随着最后一件里衣的撩开,才感受到一些清凉。
“殿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沈思芜用手摸上胸前的疤痕,有一道疤,竟从锁骨往右下劈去,差点经过心脏。
“都是之前各路剿匪受的伤,山匪不管不顾得,下手自然也重。”
看到沈思芜眼里的心疼,不忍挺起胸膛,“没事,不疼了。”
沈思芜憋住眼泪,从旁边的伤药中选出一瓶。
简寻清想逗逗她,“还记得我教过你的东西?”
沈思芜嗔道:“这种保命的,我怎么也该记住。”
随后向后挪些,更好给简寻清上药。
“这是掌印吧,下手怎么这么重,殿下今日去哪儿了?”沈思芜挑起一抹药膏,均匀地涂在外围。
凉凉的药膏涂在皮肤上,减轻了简寻清心里的燥热。
“我还在调查四年前初入宫门的记录,之前我只能调出尚书台人员的初入宫记录,或者和尚书台相关的记录,其余的在以调查先王死因为由,临时看过。当时我记下了大部分,整理了一本册子,眼下过去这么久,想着能调取原本,这才发现,四年前大鸿胪,廷尉和卫尉寺的记录丢失。”
“所以,凶手就藏在这里?”
“嗯我也是这种猜测,所以有人告诉我,这本簿子放在了东市,我就去取了。”
“那……就是那人打伤的你?”
“非也,突然出现了一个戴面具的人,打伤的我。”
“面具人?”沈思芜停下了正在涂药的手,“和上次那个……”
“一样的面具,应该是一伙人。”
“被伤成这样,簿子是不是被对方拿走了?”
“没有,他放弃了。”
“还是殿下厉害,把对方打跑了。”
简寻清没有反驳,承认了这点,他还是希望能在沈思芜心里留一个好印象。
沈思芜又挑起一点药膏,向掌印中间涂去,“这人下手可真狠,没一阵子是消不掉的。”
说罢,还吹了吹,“疼吗?”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