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去搀扶她,而是继续寻找朱重八揍他去了。
宝珠坐在地上,泪珠再次成串成串滴下。
她不知道事情会搞成这样,不但没有让陈浩醋海翻波,反而会激起他的愤怒。
人家做这么多事情到底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个混蛋……?
戏演过头了,演砸了,无法收场了,误会越来越深了。
老天,俺这是做了哪门子孽啊?
宝珠大声嚎啕起来,越哭越伤心。
她慢慢站起来走了,这次没有去马秀英的寝宫,而是去了秀女宫。
她在秀女宫里一哭就是三天三夜,从此后再也没有爬起来……。
陈浩在皇宫里卷着袖子找皇上,准备继续揍他。
可朱重八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竟然没找到。
陈浩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为姐姐感到不平。
于是,他就去了马秀英的寝宫,打算让姐姐管管她男人。
宫里那么多宫女,小朱八天天跟那些宫女胡来,朝纲岂不是大乱了?
你连自己男人也管不住?怎么做人的媳妇?怎么做皇后,怎么母仪天下?
可当陈浩走进皇后寝宫的时候,同样没有找到马秀英。
有个太监告诉他:“国舅爷,皇后去了你的国舅府……。”
陈浩闻听,又气呼呼上去轿子,走出皇宫,回到了国舅府。
进门他就问玉环:“咱姐嘞?回来没有?”
玉环说:“姐早就回来了,去了后院,又进了那个茅草棚。”
于是,陈浩就直接去了后院,果然,马秀英就在那座草房子里。
女人在织布机的前面织布,身上的衣服换了,再也不是凤冠凤裙,而是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
她织布的样子很好看,梭子来回穿越,下面双脚不断踩动踏板,身体微微晃动,织布机就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那声音熟悉而又陌生,绵远而又悠长。
陈浩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
那时候,秀英姑娘也是这样织布的。
他的身体呆立了,呼叫一声:“秀英……。”就扑过去牵扯了她的手。
马秀英身体一震,慢慢转过身,冲他莞尔一笑,那笑容还是跟二十年前一样好看。
“相公,你回来了?”女人问。
她娇哼一声,要扎进他的怀里,但是陈浩打个冷战,却生生把她推开了。
“姐,你咋又跑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