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摔倒了。
holy艹,这绝壁是我老同的亲兄弟没跑了。
天使大大呈大字趴在我脚边,脸着地。
我突然有点心疼他,很想帮他把偶像包袱捡起来。
装逼失败的他动弹了下手指,我猜此刻的他一定忙着做心里斗争。比如,我是装死呢还是装死呢还是装死呢诶嘛没脸见人了这种。
好吧,家族血统迫使他选择强行装逼。
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面不更色目视前方大步流星给我留了一个背影。
慢着慢着,你膝盖流血了诶大兄弟!
我跑上前拉住了他,我说,“实在不行。。。这段掐了不播,你再跳一次!”
他顶着一张死么咔嗤眼的*脸看向我,妈个叽的,跟我同桌一样!
然后,他就真的又跳了一次。。。
完美落地,瞬间收翅,潇洒抬步,呃。。。一瘸一拐地走掉了。
我拍拍两颊的咬肌,方才忍笑把我脸绷得有点僵。
快步追上,我伸手搀扶住了他。
我这个动作还是很大胆的,因为我们不熟。但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人是我婆家。。。呃。。。是我。。。呃。。是我同桌的大兄弟。
在我抓住他手臂的一瞬间,他的眉头一拧面露不悦。我知道,我被嫌弃了。
可是他虽面色阴沉,但却恬不知耻地把重心压在了我身上。
哦。
没办法,我只能拖着他走。
他们老是家的人,估计都是这个尿性。一边占着你便宜,一边还不忘嫌弃你。你前跑后颠地给人家伺候舒服了,别说连句谢都没有,人家还觉得是施舍了你一个尽孝的机会。
长得帅了不起是咋的!?你说这种人怎么会有人愿意与之为友?!只有贱种才愿意伺候着。
然后贱种说,“大哥咱去哪儿啊?”
他闻言,有些惆怅地把头抬起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灰暗的天空飘着雪絮,我盯着他耳骨的黑石耳环看,竟真觉出几分忧郁气质。
他放佛想起些什么,突然住了步。
“怎么了?”我又问了一遍。
他把目光从天空投向地平线,他说,“有点饿。”
哦,好的。
于是我拉着他找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闹市区。
我身上的现金只有二十块人民币,想着dj给的卡应该够我潇洒,便笔直地走向了当地最奢华的酒店。
进了大厅,直奔电梯。在二楼的餐饮区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