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是树——”
“……”
“哎哎哎,别往外冲!”
“没冲……”
徐牧头疼,“你醉了。”
“没醉,我吃了醒酒药……”
“效果还没起来。”
“……”
“要不要我背你?”
徐牧见柏念也走得踉踉跄跄,实在胆战心惊。
“不要——”柏念也拒绝,举起两人交握的手,“要牵手,不能背!”
徐牧哭笑不得,“背着也能牵。”
柏念也歪头,几秒后,他撇开脸,“我不信。”
徐牧蹲下来,“你试试。”
他侧着往上看,眉梢微挑,嘴角含笑。
公共街道的悬浮路灯林立,晕黄的光洒在他的眉眼,分割出半边阴影,格外英俊凌厉。
柏念也停住脚步,长睫垂落,像在思考。
徐牧耐心地等待。
“好。”
柏念也走到徐牧后面,试探地用手臂环住他脖子。
“腿。”
徐牧拍了拍对方的脚踝,“稳住,我起来了。”
说完,他就背着柏念也站起来。
全程没有手抖,脚也站得稳。
徐牧满意,很好,没白费他每天辛辛苦苦锻炼。
“手……”柏念也一只手松开,胡乱挥了挥。
若有似无的呼吸打在徐牧后颈,痒痒麻麻。他空出一只手,抓住后背垂落的手。
骨感、纤细、温热。
比他暖和许多。
“你手好冷啊……”柏念也昏昏沉沉地说,酒精随着他贪懒的行为,侵蚀了为数不多的思维。
“嗯,要不要放开?”
徐牧以为他嫌凉手,不想牵了。
“我给你暖暖。”
柏念也对着徐牧耳朵吹气,“你耳朵也被冻红了。”
徐牧收紧手臂,绷着嗓子,“嗯”了声。
柏念也眯起眼睛,张嘴,猛地咬住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