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非掏掏耳朵,自顾自的点着手机。
“你把他手机拿给我”
“好”苏辞树麻溜的翻出骚包男口袋里的最新款手机。
“叮咚~五十万已付款~”
“啊我……的……钱……”
骚包男听到这声,吐出两颗牙,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安非将手机丢在骚包男背上,简洁开口。
“走吧”
“嗯”
“报警没用,出去离着远点吧”安非警告了一句。
苏辞树跟在后面,心底逐渐清明。
从他到市南之后倒霉事不断。
那几天他被灌药关在同一间大厂房里。
时时昏沉,偶尔能有一两分钟的清醒时间。
清醒时间段他发现周围还有许多人和他一样,都被灌药关着。
苏辞树看到了市南正常秩序下的另一面。
是被无数蛀虫啃空的一个虚壳。
而一些心思不轨的蛀虫便顶着这幅虚壳,为非作歹。
破局者设局。
当局者并不迷。
苏辞树深深凝视安非的背影。
他明白师傅为什么让他来经历这一遭了。
外面是许久未呼吸到的新鲜空气。
暖暖的阳光照在地面。
安非留下一句话,转身重新回到了那片污浊之地。
“往前直走,下次我救不了你了”
“谢谢”
苏辞树对着安非离开的方向鞠了一躬,随后大步朝外走去。
……
穿过狭窄的路口,苏辞树重新回到了人流攒动的街道。
下午两点半。
转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