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耶。】
景笙总结道:我们顺着男主的思路走,很快就能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
经他这么一说,009似乎提前看见任务完成,积分唰唰唰地落到自己口袋里的盛况。
男主没让他们失望。
下午,训斥景笙的诏书就发到营帐里。
大太监司成前来宣诏时,营地里那些侍卫气得差点没把他四分五裂。
等他一走,侍卫们纷纷骂道,“陛下是昏了头吗?居然是非黑白都不分!”
“明明是那几个二世祖挑衅在先、伤人在后,怎么倒成我们王爷的错了?”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还没让他们赔清离的脸呢,竟然恶人先告状!”
“……”
众人义愤填膺,景笙当人家上司的当然要顺应军心,故意扔一下句:“伶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皆是安朝的子民,在我看来也无甚分别。”
随后负气之下带着众侍卫拔营连夜离开上林苑。
慕初赶来时,只见到空荡荡的营地,哪有景笙的踪影?
他正要追去,半道上却被离宫的侍者找回去参加宫宴。
宣曲宫里灯火通明,鼓乐齐鸣,好不热闹。
龙椅之上的安帝面带喜色,时不时举杯与臣子们共饮,显然心情极好。
不过这种好心情也只维持到慕初进殿。
慕初面无表情地跪倒在大殿中央,清冷的声音道:“请父皇收回训斥豫王的诏书。”
安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大臣们惊讶地看着慕初,无人敢出声。
鼓乐之声也停了下来。
整个宣曲宫里鸦雀无声。
安帝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一声:“初儿,你说什么?”
慕初抬起头,掷地有声地重复了一遍,“请父皇即刻收回训斥豫王的诏书。”
“混账东西!”安帝一掌拍在面前的龙案上,怒道,“朕这么做是为了谁?”
慕初没有半分退缩,据理力争道:“豫王没有羞辱儿臣之意。是长信侯世子、卫国公二公子挑衅在先,伤人在后,儿臣亲眼所见,父皇为何颠倒黑白,真相不明就下诏训责豫王?”
安帝一噎,面色涨得通红。
隔了半晌,吐出一句,“那又如何?诏书已发,朕身为一国之君,岂能朝令夕改?”
“这么说父皇是不肯收回诏书了?”慕初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安帝不吭声。
但沉默等于默认。
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慕初起身行礼,“儿臣告退。”
拂袖而去。
安帝直视着他离去的背影,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姓景的!又是为了姓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