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男人似痛似舒地倒吸一口冷气,垂首望着虔诚的女人,身心满足到了极点。
待男人觉得快活之时,拉着蔡甜起来,吻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吸吮,继而,在蔡甜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向阳君将她一把推到了他刚刚倚靠过的瓷砖壁上,微微俯身吻住她白软的盈润。
往下,再往下,直到蔡甜情不自禁地抓紧他头发,仰首似痛苦似愉悦地申吟。
最后,蔡甜被置放在洗手台上,柔弱无助地坐着。
向阳君望着她镜子中的美背,进行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占有。
蔡甜觉得,自己随时随刻都有可能被他撞成碎片,再也寻找不见完整的她,但是,那些零落的碎片,每一片都是快乐到了极致,真真是碎而无憾。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刚刚穿戴妥当之时,蔡甜的房门被蔡母敲响,“甜甜,怎么这么晚还不起来?早饭都要凉了。”
“哦,起来了。”蔡甜急得满脸通红,原本想将向阳君推到洗手间藏起来,但生怕蔡母进去洗手间拿她的脏衣服,便推着他站到了衣柜转角。
向阳君猛地一把拉住正准备跑过去开门的蔡甜,摸了摸她红润的脸蛋,问,“你确定要开门?”
蔡甜不解地望着这个让自己只消看着就能神魂颠倒的男人,问,“怎么了?”
“满面蝽色关不住,你确定你妈看不出来你刚刚被男人狠狠地滋润过?”
“讨厌,别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不信你去照照镜子?妩媚娇艳到我还想立即跟你再做一次。”
“我求你别说了,羞不羞人?”蔡甜当然知道向阳君所言不假,只是这脸上的气色怎么能够快速地除去?恐怕是越紧张越胜,就算洗十遍脸,那红晕与媚色都是消失不去的。
“跟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都是你害的啦,若是被我妈发现你在我房间,甚至做了那种事,我想,距离他们接受你的日子,肯定还要再延长一倍。”
蔡甜一边埋怨着,一边去梳妆台捞出一坨面霜,等她打开房门时,蔡母看到的就是她一边拿面霜搓着脸蛋,一边貌似没睡醒的模样。
“妈,我起来了,你跟爸要去上班了吧?”
蔡甜看了看蔡甜,又朝着她房间里随便扫了一眼,点头,“恩,等保姆一到我们就出门了,洗漱好了吗?洗漱好了赶紧出来吃饭。”
“好了。”蔡甜带上门,走到餐厅坐下来吃早饭,才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是保姆到了。
蔡母跟保姆交代了一些事之后,就跟蔡父一起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蔡甜笑呵呵地朝着父母挥手。
等门一关上,蔡甜立即对保姆道,“麻烦再做一碗青椒肉思面。”
保姆笑盈盈地点了点头,蔡甜望着自己面前的早饭,暗忖,难道保姆不觉得奇怪,她吃了这些还能吃得下一碗面?
或者,保姆已经知道向阳君在她房间里了?
这样一想,蔡甜的脸又通红了,虽然保姆是黑锋安排进来的,可被她知道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房间里藏着男人,也有些丢脸不是?
蔡甜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向阳君已经打开她的房门走了出来,大大咧咧地坐在蔡甜身旁,揽住她的肩膀,问,“在想什么?”
蔡甜咧嘴一笑,朝着他递过去一截被她啃过的油条,“饿了吗?”
向阳君啃了一口,笑着摇头,“在你房里不是已经吃过了?虽然没饱,但已经没了饥肠辘辘的感觉。”
蔡甜一愣,随即明白他口中的此吃非彼吃,于是羞赧不已,佯装站起来道,“好啊,既然你不饿,我就让阿姨不要做了。”
向阳君俯身一口吻住她气鼓鼓的小嘴,不顾保姆随时会走出厨房的风险,恣意地吻她,尽情地吻她。
脸皮薄的蔡甜当然要奋力挣扎了,可最终的结果,却是神智很快淹没在他的热情之中,脑袋轰隆隆的不知道自己正坐在哪儿了。
在厨房洗完辣椒的保姆正准备出来问一问蔡甜,辣椒要放多还是放少的时候,透过透明的厨房门看到正坐在餐桌边接吻的两人,只能识趣地回转身切辣椒去了。
哪怕“饿”了几天的男人再想得寸进尺地索要,也不得不顾忌身在厨房的保姆,只能限于热吻。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真正应该顾忌的不是保姆,而是不到十分钟又返回的蔡父蔡母。
谁也没有听见蔡母匆匆拿钥匙开门的声音,更没有听见她推开门的声音,也没有注意到狐疑的两人震惊地站在玄关处,目瞪口呆地望着吻得火热的男女。
一个是他们曾自以为乖巧懂事的宝贝女儿,一个是身份复杂甚至是紊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