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有个人站出来治她,我看她嚣张得很。
如果十天后那个兄弟没返校,我就去给校长或者教育局匿名递举报信!”
……
这话是南禾左下方的男生说的,义正言辞,南禾默默在心里接了一句:我也去!
想个万全之策,这事儿也并非不可。
南禾还在沉思,宋晚秋拍了她的肩膀表示有话要说,只可惜正式上课铃响,宋晚秋只得再憋一整节,等下课。
终于等到下课,南禾转向她,听听她到底要说啥。
宋晚秋憋了一节课,如释重负般开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就想说,那个夏木安真的好厉害。
我也很看不惯姓陈的,但是换我去跟她说一句话,我都得打哆嗦。”
这句话倒是没错,陈琪每次说话都跟吃了火药一样,不点也爆,只有上课照本宣科的时候是快速而软绵绵的。
南禾回想他站在那里的样子,无比认真地夸赞道:
“嗯,他刚才不卑不亢,像一棵小白杨,好久没见过这么有勇有谋的人了。”
“哪有,上学期你勇怼那个语文实习老师的时候,风采与他别无二致。”
“谬赞,别提了。
我当时真的是一时激动,对语文的热爱以及大家激发的正义感,使我怀揣决胜宝物“词典”,选择义无反顾参战……
换今天这种,我也只能哑口无言。”
“别谦虚啦,话说你觉得他十天后能不能顺利回来啊?”
“不知道哎,应该能吧!”
想起他最后答应时的淡然和离去时挺拔的背影,南禾补了一句:“肯定能!”
——
夏木安背着重重的书包下到操场,随后往右边拐去。
全校的上午第一节都没有排体育课,杨教练一般都在旁边的地下训练场锻炼或者备课。
刚进去,在门口不远处有自己名字的储物柜里放好书包后往里走。
中间的训练场地没有他,果然在左边休息区的桌子那找到了人。
夏木安在他面前站定,桌上的光线一瞬间被挡住大半,男人抬头看见是他,有些惊讶:“上课时间,你来这里干什么?”
夏木安直截了当,“我现在不上课了。”
男人神色明显紧张起来:“你小子别乱开玩笑啊?为什么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