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混混,一年来,隔一两个月会帮一个叫“磊哥”的人办事,大多都是定盯梢或者跟踪之类。
磊哥并不会给他说清楚办事的目的,也不跟他见面,但报酬给得很丰厚。
半个月前,磊哥找到他,让他把一箱掺了“高级泻药但不致命”的牛奶想办法送到夏木安手上。
因为两人之前打架结仇,他吃了夏木安不少亏,现在要让他长点教训。
牛奶是闪送过来的,下单手机号主人说自己是散步至路边,被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拦下求帮忙的。
监控里看不见老人的来路与去向,仿佛凭空冒出,反复观察只觉得仪态不是特别像老年人。
可能是伪装。
监控画面发给青光县的两名受害女子和嫌疑人兄弟俩看,得到的回复是身高和体型大致与司机磊哥差不多,只是看不清棉布口罩下的正脸。
拐卖案还没后绪,投毒案又来了,两边警方决定并案处理,联合侦查。
头发花白的“磊哥”和素描画像公布在网上,短视频发展快,一时引起轩然大波。
经此一事,夏木安母子俩更加谨慎,除了医院,几乎不外出。
也不让陈忆阳去家里了,偶尔在医院碰头。
公安局在左右一百米的范围内安排人每天巡查,不给可疑人员靠近母子俩的机会。
——
阚景芸网速极快,又是重度奶制品爱好者,她刷到视频的时候险些惊叫出声。
寝室里的众人转头看过来,她举起手机依次递给其他人看:
“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二零一九年,居然有人在骆驼奶里投剧毒农药,还是在我家锦垣,疯了吧?”
钟语潇抓住重点向阚景芸对颜色:“悬赏三万,周末一起回锦垣看看,搞不搞?”
“又疯一个。”
南禾幽幽地说:“别想了,这人肯定是个狠角色,被他发现估计得退出生物圈。”
钟语潇哀嚎:“又痛失三万。”
“……”
其他人也开始讨论,悬赏通告上并未说清投毒原因,几人七嘴八舌地猜测。
很快,宋晚秋打电话来问南禾害不害怕,南禾第一百零八次强调自己在平乐,不在锦垣。
宋晚秋每次心情不好都会记不住事,南禾又只得化身知心姐姐帮她排忧解难。
“南禾,说好的下下周端午节去锦垣还作数吗?”
激烈讨论中的阚景芸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