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照顾,还有对她那份霸气的折服,她在意的是君然称帝后,会不会实现她所
说的话,同性合法,那才是她内心最渴望的事,在21世纪,她有心却无力,可现在不
同,兴许她能够成了见证者之一。
嘴角泛起淡淡的笑,闻人罄又一次躺到了床上,她做出了决定,改变她一生的决定。
与闻人罄同样无法入眠的还有另一个人,君然。
她仍旧没能看出来流枫是不是装的,那人脸上的神情太过于丰富,皱了皱眉她有些沮
丧,她看不透,或许她从来没有看透过她。
如果,枫是假装的失忆,自己当着她的面,面不改色的说出与事实完全相驳的事,以
她的性子,绝不可能有那样的反应,但若说她不是装的,为什么她一直排斥自己的亲
近,想到在亭中发生的事,从不曾拒绝她亲密的人,为什么会如此激烈的推开自己。
夜弥,你分明已经看出了真相,为什么就不肯明白的告诉我,想到她,心中就泛着酸
。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现在不是她吃醋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如何
面对那人,想到此处,心又乱了起来。
枫纵身于河的那一瞬,那决绝的眼神到现在还时常闪现在脑海中,她悔了。
过去的种种一一呈现于眼前。
入不得太学院,陪着自己久立于林前的人是她
韩妃欲予加害,施苦肉计吞下那带毒糕点,差点代自己送了性命的人是她。
那年生辰,衣衫尽除,将自己当作礼物,从此一体的人还是她。
又怎会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深爱,可素来可以为自己不牺一切的人,为什么就看不透那
份的苦心,宁死不肯让步。
一切只为将来能够皆手并肩而立,怎么就不懂了呢?
侍卫从河中救起流枫,看着她昏迷不醒,那时候,什么都不想了,不顾一切,抱着她
,唤着她的名,只求上天怜惜,别将她带走。
再后来看着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每每看着那人绝望,生无可恋的样子,那样的痛
在心里又何止百倍。
后悔了,不送她去了,只要能留在身边,每一句都是真心的。
君然眼神变得复杂,该怎么办。
想起今日说给流枫听的话,那些话原本是为了试探,却无形中让自己犹豫了。
真的放下一切,带着枫开离开,她这些年努力的一切都付之一炬,不止如此,她与枫
真能立足于世吗?绝不可能,且不说父皇母后,没了公主名头,只怕连那人都斗不过
,不得天下,她与枫根本没有将来。
合上眼,无论是否真的忘记一切,到时,恨也好,怨也罢,绝不放手。
君然躺到了床上,侧身摸了摸边上的空位,莫名的空虚又浮上了心头,这么多年了,
她早就习惯了身边有那个人了,自从与她分床之后,她几乎夜夜难以入眠,抱紧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