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家的喜宴热闹之际,他们换了衣裳,从霍家后门溜出,去了他在海陵府的那间大宅子:“洞房花烛夜,总得尽兴才行~”
挽金发觉不对劲想敲门查看,被菘蓝一把挽走,她回头瞧见房中的确有两个人影晃动,这才放下心来。
大喜之日,霍家来往之日俱面带喜色,唯房中的垂文与扬采躺在床上,面如菜色苦不堪言。
裴似的宅子离霍家不远,他们进去时,宅子里空无一人,却有喜字贴在窗上,房中陈设一如侯府的婚房,红烛燃起,香雾空蒙。
有人自身后贴近她,耳垂吮动间,娇喘微微,她恍惚间失了力,只好胡乱扯着他的衣袖求饶。
“好郎君,你饶了我吧。。。”
可她找的这位郎君极坏,勾得她心痒难耐却不肯放过她,神智尽失前,她听见有人贴在她耳边蛊惑她,与他一起沉沦:“今日你只管快活,我来受苦。”
次日,晴冬云散。
餍足的裴似一早捞起哈欠连天的李吟娥,成亲不易,他们还得回去唱戏。
“裴无定,你个骗子,快活的是你,受苦的才是我!”她一路上唠叨不休,他耐心听骂,不时揽过她亲个畅快。
“要不然,下次你在上快活,我在下受苦?”
“滚!”
两人回府,刚收拾好便听挽金在外敲门,十足的丫鬟模样,又是服侍她洗漱又是帮她更衣,不停催她回侯府。
等回了侯府,她才知挽金在急什么,原是国师来了。
前厅之中,裴定齐推了公事,殷勤地立在国师身边,眼巴巴地盯着他带来的盒子。
盒子不大,正好够装剩下的城防图。
“二叔,四弟和弟妹回来了!”他等到望眼欲穿,终于等到他们回府,自是开心。
行礼之后,国师递上盒子,嘱咐李吟娥要小心保管,这盒中之物是海陵府的四张城防图,若被有心人得到,卫朝将陷入城破国灭的绝境。
“是,吟娥明白。。。”她跪下接过盒子,不大的盒子,轻飘飘似羽毛又似泰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国师送完盒子便自行离开,来去都未惊动侯府的其余人,还是晚间用饭时,裴定齐提起此事,定远侯一脸可惜,说还想帮无定问问子嗣。
“爹,你被骂都是活该的。”赶在裴似生气前,裴定仪先奚落了亲爹定远侯几句。
“我有没有子嗣,与你何干?你不如管好自己,年逾半百还与丫鬟厮混,难道你还想再为裴家添一双男丁?”裴似跟上,言语间夹枪带棒,极尽指桑骂槐之意:“裴家先祖若在天有灵,只怕半夜都要入你梦,夸一句开枝散叶的好儿孙。”
定远侯自小最爱小儿子,也最怕小儿子。
一听他开口,便低头认输,辩白他只是想问一句,并非意有所指。
眼见席间又要吵起来,裴定山离席准备拉走弟弟。
谁知,一旁的顾知微心急想跟上他,起身时踩到裙角,差点跌倒,惊惧之下,竟晕厥过去。
大夫来后一把脉,说她已怀有一月有余的身孕。
裴定山被叶姨娘与定远侯下药,顾知微怎会突然有孕?裴夫人拉着儿子去房中细问,结果是他自裴似回府后,心觉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