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团乱,寒双冥摸着额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的,如果她的父亲还在的话,那又会是谁呢?是今日见到正在施术的人吗?还是别的什么人?还是在寰宇间的某个地方过着惬意的生活的某个人,也许早已把自己还有儿女的事早已忘了,亦或是他又重新有了孩子才把她们忘了。
砰!脑海中突如其来的咯噔一下惊醒了思维混乱的寒双冥。
寒心莲只有在主人离的近时才会感应,这一字一句,没有人亲口在她耳边说,却在此时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寒双冥脑海中,她不敢想,母亲为之丢了性命的人,那个面都没见过的“父亲”难道真的还活着,而且离自己还这么近,从未这么近的近,莫不是刚才见到的那个人吧?
那人身着织金锦,头戴金发冠,穿的如此与众不同,地位也定然显赫。
不,不不,她得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朝洞里走去,拿起水囊猛灌了一大口水。
心道,不管是谁,待我此事了结了再说吧,至少,我们有了新的希望!
晚上寒双冥睡不着,披上银殇给的披风,起身来到洞口却看到银殇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紧握,一脸心事重重样儿。
似是入了神丝,寒双冥走过来都没有反应,直到一句:“你怎么不睡觉?”他才抬起眉眼看向前方,“还一个坐在外面。”
说着寒双冥把披风脱下,像个男子般的围在银殇周身。
银殇见她这行径,勉强的挤出了笑容:“这哪是这样系的啊,还有你这用法也不对,哪有你女子这样对待心上人的啊?”
“什么意思啊?不这样系,怎么系啊?冷了就盖上分什么男女啊?还有,谁是心上人啊?我可没承认。”
此言又将银殇逗笑了,他瞅着寒双冥,月光微弱,夜晚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银殇的眸光显得格外明亮:“行了,坐过来。”
拉着寒双冥坐到自己身边,披风拆开,盖在了两人身上,系好带子,银殇趁机亲了一口寒双冥,然后害羞的移开了眼,唇瓣与唇瓣相碰,寒双冥一时愣了神,只听银殇道:“如果不想要我做你心上人,那就亲回来,不然我就还是你心上人。”
许是此话太过无赖,银殇忍不住又笑了。
寒双冥看着眼前的无赖又气又好笑的没出声,若是石涅还在的话,定然会说:“瞧瞧我们脾气暴躁的大姐,也会害羞,也有依人的一面。”
寒双冥一贯以脾气爆闻名,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发火,甚至动手打人,能让我们易怒的寒双冥在被占便宜后还没动手的恐怕也就只有银殇了吧。
“你知道慧娘真正的意思吗?”
寒双冥脸一下子黑了起来,瞅着银殇。
“你真的知道?你知道啦?”银殇心虚的笑笑。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一边说一边撸袖子,银殇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却没想他们共盖一件外袍,寒双冥被带了起来,扑到银殇怀里,二人双双倒地,被勒到脖子的寒双冥更加恼火,银殇见状不妙,便赶紧把她搂在怀里,抱得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