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王宫中,
吕嘉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还不知道自己背上了一笔奇怪的仇恨。
“侯爷,等咱们抓到了吕嘉,我要把他扔到装满水蛭的大水坑里,吸干他的血。”
水蛭这种东西太恶心,赵破奴不怕挨刀,但是怕再被吸血,真是又咬人又恶心人。
这笔账都得算到吕嘉的头上!
呃……
一想到那副场面,6鸣头皮都在麻,
“这个太不人道了,”
还不得把吕嘉吸成人干啊,太残忍了。
“要不咱们试试凌迟处死吧,割肉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让他在最后一刀断气,中间用人参给他吊着命。”
嗯?
赵破奴瞪大双眼,
他是不是对残忍有什么误解,三千三百多刀才把人宰了,那还不把人给剔成骨架啊!
侯爷是怎么想出这么残忍的刑罚的?
“侯爷,莫非……
这也是你师门明的东西?”
如此残忍的刑罚,赵破奴实在无法和6鸣联系在一起,
人设不符啊!
差点忘了,这个时代没有凌迟处死的刑罚,
第一个被凌迟的人据说是五代十国时期出现的,距离现在还有上千年的时间。
“嗯,我师门的人想出来的,
先别管这个,咱们先给东越人一点颜色瞧瞧。”
6鸣拿起望远镜又观察了一会,
“最中间最大的那个应该就是他们主将所在的营帐,
夜半三更之时,咱们先用火器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然后我带人趁乱突破外围的防守,直奔主将营帐而去,擒贼先擒王。”
现在的状况是敌明我暗,东越人毫无防备,
他们还想着和南越人夹击大汉的军队呢,却没想到大汉一直在关注他们的动向,
早就现了他们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