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云黛溪出来,她笑着打招呼:“您好,顾总已经走了,招呼我给您说一声。您有什么想吃的早餐吗?粥已经熬好,还是您想喝牛奶?”
“就喝粥吧。”她有些饿了,昨天在那场酒局上她几乎什么也没吃。
女佣打了粥放上餐桌,又端上煎蛋和其他的小菜:“您请用。我继续收拾。”
也不问她姓甚名谁,给她留足了空间。
吃过早饭,她给驰牧野打电话,约他在公司见。
进门时他绕着云黛溪转了三圈才停下来,总算松了口气:“昨天怎么都叫不答应你,我还以为你晕倒了,去你家找你发现也没人,差点报警。”
“那么大的人了,还能出什么事情。”
“那可不一定,你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上次税务的舆论出来我就知道不对,生怕你单枪匹马出来解决遇到什么危险……”他噼里啪啦不停往外吐字。
云黛溪不自觉地内疚,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那么关心自己,她却什么也没办法带给他。
“好啦,我知道了,”她打断他,“现在不是好好站在这里。”
话题总算要回归,驰牧野还是不想面对,用两只手捂住耳朵耍赖:“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云黛溪不管他,还是说出自己的计划:“等你下个月演唱会结束,我就会发通稿,内容上次我手机上发你了,一切都你我两个人知道就好。明白吗?”
“不明白。”他继续装傻。
你永远也没法叫醒一个在装睡的人,驰牧野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现在倒是把这套计谋用的贼好。
“没关系,我会提醒你,你跟着我说的做就好。”
“就是不愿意呢?”
“我说过,那就放弃合约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他有些慌了,先前的装腔作势全部落净:“你是赌我不会走吗?”
“不用赌,走或者不走,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致命损失,不过是掉了块肥肉。”她实话实说。
考虑到顾先生这层关系,也许真的分道扬镳对他反倒也是好的选择。
“行吧,我投降,我怎么可能抵得过你云黛溪。”
他当然不会走,走了就更失去了再见她的机会,她能有一万种理由不见这个对家经纪公司的人。
“那就好,你乖乖的。”她像在安慰亲弟弟,“那些账号的密码,等这些事情都过去,再交还给你。”
她的表情平静的像完全不懂那些英文字母的意义。
“行。”驰牧野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我等着通知被甩的消息。”
说完摔了门出去。
晚些时候接到了和博涛的电话,语气恭维至极:“云总啊,最后手里有个新综艺,导演和团队都是业内前排,邀约你家的艺人来参与参与?”
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