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吧!”
回到保和康,首都已经来过电话了,马英麟指着柜台上一个文件袋。
“刚才伍丛飞来过,这是给你的。”
红兰颔首。
文件袋里赫然躺着一张离婚证,名字正是余红梅的。
对于单位内部这些人来说,缺席办理也不是什么难事。
“师父我让人买了傍晚四点半的火车票,你行李都拿过来了吗?”
“喏,这个小包袱就够了!”
马英麟出门惯了,从小到大,出门无数次,轻装简行,是手到擒来。
从安平到首都的火车,走走停停。
余红兰上了卧铺就开始翻书,基本不下去走动。
马英麟还会跟人聊聊天说说话,红兰把沉默内向人设凹到底。
除了上厕所,红兰就不爱动弹。
火车通道里坐着不少只买到站票的人,还站着一些坐累了起来活动活动的。
余红兰憋气上了个厕所,闷头往自己的卧铺走。
“余红兰?”
在火车上,竟然有人叫她!总不会是重名儿吧!
“余红兰,小余大夫~”
这把真确定是喊她了。
余红兰转头四顾。
“小余大夫,这儿呢!”
一个男人走近。
余红兰辨认了一下。
“易绍清?”
易绍清笑着点头。
“是我,没想到在火车上碰到你,到哪儿去?”
余红兰笑道:
“到首都,你呢?”
易绍清叹气。
“好巧,我也去首都,你干嘛去?”
“去交流学习,你呢?”
易绍清有些不好意思。
“药厂跟我彻底没关系了,去首都找我哥,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