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醉已经跟陆夭夭商量好了,做假肢的事情,只给他的人做。
他的炼狱中,也有不少人缺胳膊少腿的下属。
陆夭夭喜欢金子,他就把自己所有的金子给她,买断了她所有的假肢。
几天后。
“咦?这是什么?”陆夭夭去了假山的废墟中。
秋凉他们走了后,这假山就成了废墟,一直在院中乱糟糟的也不是办法。
陆夭夭想着把假山的废墟打扫了,重新弄一座假山。
苏醉正在收拾废墟,听到她的话走了过来。
“这像是一个盒子。”
苏醉拿出匕首开始挖。
这个盒子被藏在了一块石头里,一看就是被故意封在里面的。
盒子拿出来,上面的花纹还像是新的一样。
陆夭夭打开盒子,“这是一枚玉佩?”
苏醉拿过玉佩看着上面的花纹,嘴里嘀咕,“这玉佩上的花纹好像是在哪儿见过?”
“还有一封信。”陆夭夭拿起信打开。
信上的字迹一看就是一名女子的,说是拜托陆展年帮忙治病的信。
陆展年就是陆夭夭的父亲。
“看上面信的内容,那女子应该跟你父亲很熟悉。”苏醉能从信中的语气中判断,两人的关系一定不寻常。
“就是一封求救信,父亲还留着干什么?”陆夭夭不解。
就算是两人交流的口气很熟悉,也不能代表什么。
或许是父亲的一位故人想让父亲给某人治病罢了。
“你看这信上的日子。”苏醉发现了猫腻。
陆夭夭看着落款,“这是我一岁生辰的时候?”
苏醉点点头,“这封信你父亲一直小心留着,一定不会这么简单,还有这块玉佩我仔细看过了,这是江国公府的玉佩,我在江国公府的嫡系子嗣身上见到过他们戴着。”
他就说这玉佩的花纹为什么这么熟悉呢?
江国公府曾经是一品爵府,得祖上蒙阴世袭罔替。
现在的江国公没有什么本事,依靠的还是沾了祖上的光,继承了最后一次的国公爵位。
如今已经世袭三代,如果这一代的家中子嗣再没有能够在朝堂上有所建树的,朝廷就会收回江国公的世袭爵位。
现在的江国公府里,孩子没一个拿得出手的,唯一的嫡子江锦瑞还是个纨绔子弟,整天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