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应该窝在建康蹉跎岁月,
只该到个郡里去历练一番。”
周伯仁没有接话,
把话题岔到另一边去,
说道,
“士少啊,
以后走路可得小心了,
得看看身后有没有跟着。
你就像昨天,
有两个心术不正的贼,
跟了你一路,
还听了你的墙根,
你都一点也不知道。
这怎么能行哪?”
祖约心里一紧,
该不会是昨天和祖纳的争吵,
让外人听去抓了把柄吧?
顺嘴就问道,
“那伯仁兄有没有看清那两个人是谁?”
周伯仁一手拢着耳朵,
一手从怀里抽出个小酒壶来,
说道,
“这上了年纪了,
耳聋眼花,
看不真亮,
也听不清楚了,
你留(刘)点神,
带(戴)份小心,
做事恭敬谨慎,
可不要大大咧咧、马马虎虎的,
怎么?
我还说不得你了?”
祖约真是佩服这位周尚书,
你说他不清楚吧?
他比谁都清楚,
你说他清楚吧,
他现在又仰脖喝酒。
“伯仁兄教训的是,
下官一定留(刘)神带(戴)心。
子骞今年也快而立之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