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稚使出了盗马的看家本事,
将对方大营搞得鸡飞狗跳,
使得刘勋不得不舍弃追击李矩大军,
调头入营来追击耿稚。
这次追出了真火的刘勋,
没有再手软,
将耿稚这几千人从营中赶到北山,
又从北山赶到河阳,
到了河阳,
耿稚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围三阙一,
缺得那一边正是滚滚的黄河水,
包围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朝河岸推进,
有那些受不了压迫感的人,
纷纷跳下的黄河,
淹没在波涛之中,
还挺着顽抗的,
也纷纷倒在了刀戟之下。
没过多久,
滔滔的黄河,
亮闪闪的刀戟,
中间就只夹着耿稚一人,
他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都已经尘归尘,土归土。
刘勋这时候站了出来,
进行了最后一次的劝降,
说道,
“耿将军,你孤军临渊,
已经尽忠到底了,
李矩也在你的掩护之下,
成功的渡河而去了,
你不需要再坚持了。”
耿稚笑了笑,
抹了抹脸上的血污,
说道,
“这要是回到家乡去,
东边的大娘、西边的侄子,
拉着我的衣袖问我,
她的儿子、他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