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不管古立济的反应,径自的走上楼。
看着绝情离开的严枝,古立济拿起沙发枕头,扬起手的动作瞄准着严枝的背影,似乎在斟酌朝那个部分扔过去。
后脑勺,腰部,腿部……
严枝的背影都消失楼梯的转角处,他手里枕头还没扔出去,最终被气愤的他扔在地上,泄愤的踩了几脚,然后一脚踢到客厅的角落。
看完古立济一系列行为的许叔淡定的开口:“古少,要回去还是留下来吗?”
“留。”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一个字。
第二天,他下来时没有看到严枝,他问了许叔以后才知道严枝已经去上班了,要知道现在才七点半。
他忍不住嘀咕,“上班这么累干嘛……”
又想到古荣起说她家里的一番话,他悻悻地没有再嘀咕下去。
后来他再来,还真被管家拦在门,去公司找她,也被拒之门外,这才他真的知道严枝不是开玩笑。
他心里满是怨气,哪怕是他知道他和严枝争夺的一个标是他们公司中了以后,也是不能减轻一点。
这种事他又不好对着他那群狐朋狗友说,想倾吐的人选想了想去还就只有他哥一家,他哥的嘴严,程七彩又和他们这个圈子没有多少交集。
当程七彩听到他还在和严枝拉扯不清……不对,是他单方面纠缠不放时,程七彩有些无语。
她开口问:“古哥,那你到底想让严枝怎么样?道歉还是赔偿?”
这个问题一下给他问懵了,他想让严枝……他好像也不知道想让严枝怎么样。
程七彩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我听荣起说,你都抢了严枝好几个项目,你这样,她怎么可能见你。你想,她不喜欢你,为了事业都选择和你在一起,可见她对事业多么看重,你还这样去破坏,我要是她,我要恨死你了。”
“……”古立济嘴唇动了两下,还是狡辩的说,“她利用了我,我还该以德报怨了?”
程七彩看他说不通,也不再和他说话了。
看程七彩不理自己,他还追着问:“程七彩,问你呢!”
“古哥,我们想法不一样,我也没什么说的。”程七彩看他紧皱的眉,还是心软的加了一句,“我只有一个问题问你,你和我姐卖惨撒的那些谎和现在严枝有什么差别?”
古立济一愣,他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回到家。
可能区别就是一个是图爱,一个是图钱,但都是骗。
想通后,他泄气的躺在沙发上,手机里从严枝抢过来的那个项目群正在不停汇报着最新进展。
之前那股报复感荡然无存,他现在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和严枝关系只要一方不主动,就是相当于直接断联。
古立济回到家偶尔会有片刻的恍惚,以往回来,总是可以是藏蓝色沙发上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然后对方会站起来对着他说“回来了啊”。
电话铃声打破他的回忆,是秘书问他明天有个慈善拍卖酒会要不要去吗?
他想了想,去看看也不错,于是答应了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