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怕的狠了,另一只手胡乱的去揪自己敞开的衣领,试图遮掩露出的大片皮肉。陆烬稍微用了点儿力气就把时笙拉着他头发的手掰开了,他看着时笙干净没有任何痕迹的脖颈,几个小时过去也依然会觉得愉悦。看来时逾白最近都没碰时笙,陆烬不知道为什么,但不妨碍他开心。陆烬看着时笙惊惧的模样,像是害怕伤到他,没有再靠近,“上一个人?你是说闻瑾吗?”时笙脸色发白,唯有唇上和眼尾透出红。他没想到陆木声连闻瑾都知道。“时笙,我不是闻瑾那个废物,什么能力都没有就敢肖想你,我能容忍闻瑾和时逾白一个一个的拥有你,就是等着这一天,”陆烬轻笑了一声,嗓音沉沉,“我做了万全的准备,没有人可以救你。”时笙的心,在一瞬间沉至谷底,纤巧的肩膀瑟缩着。陆烬低笑着把头埋进时笙的脖颈中,去汲取他脖颈上浅淡的蔷薇香。面具冰凉的触感贴在皮肤上,在一瞬间拉回了时笙的神智,他猛然推开陆木声,向着床的另一边爬去,不停的拍着自己的手腕儿。刚才他太害怕了,差点忘记,他可不是任何揉捏的凡人。一旦遇到危险,他还有木木。时笙爬到床脚,囫囵的按着手腕儿,也顾不上疼了。陆烬面具之下的瞳仁闪过晦涩的光,他的视线在时笙的身体上流连,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然后朝着一处涌入。时笙看着陆木声朝着伸出手,急的眼泪不停的掉,还不见木木出来,慌乱的想跑,可没等他跑,脚踝就被人握在手里。恐惧到了极致,时笙扒着床边,扬着语调开口,“滚开!滚!不许你碰我!”时笙趴在床上,腿不停的扑腾着,陆烬压在他背上的胸膛火热,还有某些地方,烫的厉害,隔着厚重的婚服依然能够清晰的传来。陆烬扣住时笙的手,把人翻了个身,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时笙的湿漉漉的脸颊处,温柔异常,为他一点一点的舔去眼泪。温热的唇和冰凉的面具,两种完全相悖的温度,激出了层层的冷意。时笙看着陆木声脸上的面具,潋滟的狐狸眼凝出雾气,不停的去推他,急的很了,就用力去抓他的脖颈。苍白的皮肉顿时被抓出了道道血痕,陆烬的察觉到疼痛抬起头,从时笙的身上起来,他伸手摸了一下脖颈,有一片湿润的红。陆烬抬眸,看着时笙哭的发红的眼,有些心疼,却又有些难言的兴奋。时笙的衣领被撕开,露出的锁骨和胸膛白的晃眼,因为他刚才的轻吻已经隐约可以看见一点粉。皮肤这么嫩,随随便便就会留下红痕。陆烬从枕下拿出了一捆红绳放在手里,有些无奈,眼神里的光遮不住,“我本来不想绑着你,可我觉得把你捆起来,会节省很多事情。”“笙笙,”陆烬一把捞过趁他拿起绳子的时间就要冲着门口跑的时笙,在他耳畔低低的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时笙被陆烬拦腰抱起,纤细的腰肢一只胳膊就能紧紧的固住,未穿鞋袜的脚腾空,扑腾着去踢。陆烬圈着时笙的手腕儿用红绳缠绕几圈系了个结,然后又用另一根绳子缠在脚踝处,手脚的绳子都连接在了床上。时笙被绑成了一个大字,不停的挣扎却动弹不得,羽睫颤动间嗓音抖的厉害,“你敢动我时逾白会杀了你的!他一定会杀了你!”时笙睫毛上挂着湿意,领口被撕裂的地方散乱,露出大片玉白的皮肤,婚服的裙摆也抽了上去,小腿纤细,好像用力一些就会折断。“畜生!你敢动我试试!”时笙奋力的想挣开红绳,可是红绳太粗也太结实,挣扎之间他的手腕和脚踝很快便被磨出了红痕。陆烬看着时笙像是走投无路的小兽一般,浑身都在颤,却还是抖着嗓音叫嚣,只觉得可爱。在他看来,时笙就像一株放在温室里娇养的猩红蔷薇,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却脆弱的经不起一点儿风雨。这样的蔷薇,无数的人争抢,到最后注定要落在他的手里。陆烬站在床边,冷眼看着时笙挣扎,怒骂,威胁,求饶。“你放了我好不好,”时笙骂得嗓子都疼了,抽噎着开始求饶,“你放了我,我不会告诉哥哥是你绑架我。”时笙真的怕了,他隔着面具看不到陆木声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露出的唇,扯出的些微弧度和面具之下漆黑的瞳眸。这种样子的陆木声让时笙的恐慌放到最大,他既最后一丝希望的在识海里喊着木木,可依然没有任何回应。